第225页(1 / 2)
铁杵庵乃是专门关押犯了错的官眷命妇之所在,凡进者无不是犯了大过的恶女毒妇。
里面的日子更是与宫里的慎刑司别无二致,进去的人里便是没被折磨致死,最后也都疯得差不多了。
以郑淑慎所犯之罪,倒的确是够格被送进去。
郑淑慎心里显然很清楚这一点,是以听到孟岸这么说,立马就变了脸色,“不…不……你们没有证据…你们没有能将我关进去的理由!我…我娘家不会同意的!”
清黛却早猜到了她会这么说,站在孟岸身后冷笑道,“在你找到你娘家兄弟,让他们帮你拦截侯府信件时,想必就做好准备拉他们下水,好让他们在三伯都保不住你的时候出面救你吧?可今时今日的郑家,又能怎么救你呢,他们有胆子同我威远侯府一争么?”
郑淑慎一愣,“你什么意思…莫非你去找了郑家?!你…你真就一点脸面都不想着给孟家留么!”
孟岸见她又想指摘清黛,立马拍桌吼了回去:“告诉郑家怎么就是没脸了?要我说,留着你这样的祸害我孟家才叫没脸呢!”
说罢他又回过头去看孟峒,“三哥,你我是兄弟,你再有不是,我做弟弟的也不好说你什么,可这若成了你失去忌惮、变本加厉的理由,那便是我,也很难不怪你。
“况且这一回你们戕害的、欺负的,是我的结发妻子,是我亲生的女儿和儿子!你们夫妇今日,必须给我个交代!”
“七弟,我……”孟峒欲言又止,吞吞吐吐了半天,还是在郑淑慎的目光注视下,皱着一张急红了的脸闭上了嘴。
他不说话,郑淑慎也始终不肯认罪,孟岸父女俩总不好真拿剑架在他们脖子上逼他们就范。
而这会儿孟岩这个家主又不在,朱若兰也始终没有露面,剩下这一屋子的人都做不了那说一不二的主,便只能各自低头沉默,场面一度僵持不下。
却也就在这么一个关键的时候,南素容终于回来了:
“何家的事我们一时拿不到证据送婆母您去铁杵庵,那其他的事呢?”
与她一起快步进堂中的,还有一个冠发皂袍的中年道人。
只不过,她是挺胸昂首自己走进来的,而那道人确是被人拧着臂膀,灰溜溜押进来的。
给孟岸行了礼,南素容便笑意盈盈地望着郑淑慎:“婆母,这位金吉真人您瞧着,可否眼熟啊?”
那个叫金吉真人的老道被押着就跪在黑衣刺客旁边,看见郑淑慎便急得直呼夫人救我。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