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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风诚实地睁大眼睛:“也是陆老叔与我说的。陆老叔有段时间也爱赌钱,常在赌坊碰到孟秋,后来也是因为亲眼看着孟秋被那赌坊雇的打手围殴致死,吓破了胆才戒了赌。”
“怎么了妈妈,那个赌坊有什么问题么?”
庄妈妈眯起了眼睛,露出了一副捉摸不透的神情,“若老婆子记得没错,当年那孟冬诓七爷去的赌坊也是这个名字。按道理不应该啊,当初为着替七爷讨公道,侯夫人可是让人把那赌坊连人带招牌逐出京城了呀。”
“同一个赌坊?”清黛也隐隐觉得不对劲了,这天底下的事再巧也巧不到这个程度吧?
转眼,她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孟冬…那个孟冬究竟是怎么死的?真的是被二伯娘下令乱棍打死的么?”
“对外是这样说,但其实……并非如此。”
庄妈妈见她起了疑心,也开始犹豫要不要把真相告诉她,踌躇半刻,最终还是说了,“那孟冬其实是让三爷的人抢先一步,灭了口。”
“灭口?”清黛和屋子里几个姑娘都不由吃了一惊。
“唉,这件事原本是在七爷走后,侯爷和侯夫人为着大家好,决定压下从此再也不提的。可他们应该也想不到啊,威远侯府会有今天。”
庄妈妈叹了一口长气,将真相如实道来,“当年七爷听了孟冬那个兔崽子的话,被三元赌坊骗去浑身家当,侯夫人知道后,便借了娘家的势将那赌坊连根拔起,将赌坊老板还有伙计全都送进了大狱。
“那赌坊老板在狱里受不住刑,当即就招认了自己是和孟冬内外勾结,而这间地下赌坊也并不是他开设的,他只是替人代管。他们幕后真正的东家,另有其人,便是咱们府上的三老爷。”
这番话给人带来的冲击实在太过强烈,一时之间几个姑娘包括清黛全都安静了,屏住呼吸听她继续道来。
“侯府事先都不知道三老爷那些年是从事了这些不正经的营生,而三老爷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手下的人会反过来和自家奴才勾结坑他自己的亲兄弟;他当时更害怕孟冬在东窗事发之后,会为了保命胡乱攀扯自己,于是便抢先一步,让他的人抓住了孟冬,套上麻袋打死以后就扔在了侯府背后的废巷里,七爷也因此误会了是侯夫人命人所为。”
南风越听越是愤愤不平:“那侯夫人她都不为自己解释的么,这么大一口黑锅,谁会傻乎乎地替别人背啊!”
庄妈妈道:“侯夫人当然解释了,可当时七爷也是在盛怒之下,一句话便让侯夫人彻底寒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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