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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等郑淑慎和孟峒解释原因,她便又接着说,“不过也好,省得我还要让人再去请,一来一回没得又折腾去了不少功夫。这些日子你们大哥外出公办,六房夫妇两个又在外间庄子上被狗皮官司缠得抽不开身,由此,家里知道内情的便只剩老三你了,这就同我们说说究竟怎么回事吧。”
孟峒别开眼睛,看向一个没有任何人的方向:“我知道的方才已全都说了,至于那何氏紧咬着不放,说嫂子你命人害她一事我真就一无所知了。但是,这些年从账目上划银子出去照顾何氏的不就是嫂子你么,你怎会对此什么都不知道呢?”
朱若兰斩钉截铁道:“你大哥从未对我说过何氏的事,我自然也从未专门划出账目照料她。”
莫氏却觉得她是死鸭子嘴硬,冷笑道:“要想知道有没有,干脆便把近几年的账目还有账房的几位先生都请过来,大家一块查,不就真相大白了么?”
“这倒是个主意,但是二嫂子不会怪罪我们不信任您吧?”郑淑慎的话总是绵里藏针,刺在人心上,不痛不痒,但就是让人觉得不舒服。
朱若兰果然皱了皱眉,语调渐冷:“身正不怕影子斜,去,把账房的人都叫进来。”
薛妈妈依言安排了两个机灵的小丫鬟去了,半个时辰不到,那些个账房先生,还有近几年的账目册子便都被带到了朝晖堂中。
为了公正起见,几个账房除了主人问话便只能站在一边,不能有只言片语。
朱若兰郑淑慎以及莫氏各遣一位自己身边得力可信且懂账目的老妈妈负责查审,其余人就都静静坐在一边,等待着结果。
日头逐渐高升,这屋里大概就只有清黛一个是刚起身便急匆匆赶过来的,一个上午水米未进。
所幸朱若兰心细,悄悄给她递了一碟蜜饯果子和一碟牛乳糕,她倒也没多想,自顾自就吃了起来。
郑淑慎见她到了这时淡静如常,甚至还能进的这样香,心里微微有些惊异,不由笑了:“倒还真是亲姐弟了,我记得那个小五哥儿也特别爱吃这牛乳糕,可惜昨儿见他的时候才吃了一块就被他生母制止了,过后一双眼睛一直都还悄悄盯着呢,瞧着怪可怜的。”
她的话看似无心,却让莫氏狠狠瞪了正在饮茶漱口的清黛。
清黛却不理会,悠哉悠哉地漱了口,才抬头冲她嘿嘿一笑,“牛乳糕松软香甜,我曾学着做了些送去给大哥哥尝过,大哥哥也很是喜欢,还有龚家的巧儿妹妹也爱吃,但她母亲和嫂嫂怕她吃多了坏了牙,让身边的姆妈将她紧紧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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