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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若兰显然已经忽略掉了让清黛休息的那个话题,若无其事地又她们姐俩儿:“那你们俩呢?”
清黛乖乖摇头。
她拿过去的那些都是自己从柔夷带来的私藏体己,并未进入侯府的库房存档,便是之前的元珠也没翻到过,只要她不主动招认,按理来说就不会有人知道。
清照亦然道:“我们虽与沈四郎一堂读书,但也并不相熟,只上回他在外遇了歹人,想是来到学塾时南家给的吧。”
她这个揣度毫无毛病,左右朱若兰也并非真想打听这些蜚短流长,便信了:“南太夫人慈善,你们槐大姑姑也是个心底淳厚的,想来确是如此了。”
转而言之,仇生虽然被打得卧床不起,沈猎也又一次荣获在家养伤,不用上学的资格,但南家却不能因一两个人耽误了一众八月就要参加秋闱的学子。
大家学要照上,只不过讲课的先生换成了近日闲在家中的南家二爷南长亭。
他虽比不得父兄官大才高,但也是正经走科举路子出来的举人,教个把童生秀才也是绰绰有余。
况他这人天性惫懒,晨间授课总要晚上一时半刻,像宋执和清黛这样没把心思放读书之上的,自然最高兴,恨不得一直都是他来教。
“我可都查清楚了,那姓仇的在被沈猎揍的前几天镇日与柯家的门客秦文烨喝酒论诗,京里但凡有名气的酒家茶肆都有他们付账的记档,千万抵赖不得。”
这日清晨南二爷如常地还在来学塾的路上,宋执便领着屏风那边的一众男子在那儿高谈阔论,引得这边的三个姑娘也都起了兴趣,清黛尤是竖起了耳朵。
但听怀旭半知不解地问:“可这又能说明什么呀,万一他们是说酒逢知己千杯少呢?”
“小笨羔子,这当然说明不了什么,且听我细细道来。”
宋执故意高深莫测地笑了笑,顺便要摇了摇手中并不存在的羽毛扇,“我一边命我的人将他与秦文烨最常去的那几处地界的账簿抄来,又一边差人去蹲了他们家的墙角,连着蹲到昨天半夜,哼哼,可算让我逮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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