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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下的人恨不得把自己埋起来。
“你还在这干什么?既已知道,还不去通知他!通录仪是用来玩的吗?!”
那人弱弱道:“左、左护法就是没带通录仪,属下才不知该怎么办……”
“砰!”
劫刹周身魔气暴起,长发直竖,双目发红:“夺枭——!我定拿你命来!”
底下人见状,连忙劝说她,又不解道:“右护法,此事应当不必这般……严重吧?仙帝之女要来魔界,必然有许多人护送,左护法应当、应当也不会那么顺利得手,顶多、顶多只是伤了一些,但等我们人赶去通知,再将帝女活着带回来应当是来得及的。”
劫刹目光如剑地射向他:“尊主说要好生迎回来,你可懂这意思?”
“但是,就算那帝女伤了些又如何,左护法怎么说也是——”
“愚蠢。”
劫刹冷笑一声。
那人不解望向她。
她起先也是不可置信,可这说话途中,脑内突然灵光一闪便悟了。
身为魔尊身边护法,定要事事仔细思索,思其背后含义,为尊主分忧,有些事甚至尊主此时还未吩咐,他们也应当从尊主前一事或前一话来预判事后尊主会想什么。
将帝女好生迎回来还能有什么事?
男女之间不就那点事!
细细想来,当初那浅浅一面,却也记着那帝女容颜靓丽,出场时连她都有一瞬的惊艳,身后那一众魔修更是暗暗惊呼声,还小声说着杀了此女真是可惜。
他们魔尊跟帝女又是共同经历紫级天雷,说不定,在天雷降临之前,惊鸿一瞥,尊主就将此人放入了心中,心生怜惜。
只是此事,尊主还未明说,她也不好先说出来。
他们尊主万年不好女色之人,甚至连侍从都极少,治伤时也厌烦被人触碰。
别人或许不知,她和夺枭可是知道的清清楚楚,尊主有多厌恶仙界,对付仙界之人从未手软过。
这样一个人提出这样的要求——除了那种缘由,还能有什么?说不定,他们尊主自己都没察觉心底的一些想法。
劫刹自觉为尊主着想,冷静下来,沉着脸说:“再叫人乘云舟,速去不御门,无论花费多少灵石,都要将夺枭他们拦下!务必把那帝女完好无损的给我迎回来!”
同一片天空,不同的屋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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