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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默默的捡起地方那根并不完整的脚链,在初春的日光下忽然间恍然想起了桐洲。

那天的阳光比今天的好多了,沈至欢在葡萄架下乘凉,蒲扇有一下没一下的晃着,她主动吻他的脸颊,问他:“陆夜,你今天为什么回来的那么早呀?”

她亲昵的靠在他身上,在斑驳的日光下跟他说:“我好想你多陪陪我啊,你昨天回来没有带礼物,你是不是忘记了,我不管。你要赔我。”

残缺断裂的链子被陆夜握在手里,又叫他放了回去,在胸口的位置。

时至今日,很多事情都不一样了,恰如沈至欢再也不会那样看他,他们再不会有那样毫无保留的亲昵。

沈至欢只觉得给的按暗示太明显,明明都已经这般做了,却连送个东西都要对她进行这种暗示,这对于沈至欢来说并不是警示也不是威胁,而是一种侮辱。

陆夜走了以后,沈至欢独自一人待在房间里,她的呼吸仍旧没有平复下来。

心中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说不出来憋闷感,她也不知道是为什么,陆夜的离开并没有让她觉得畅快,她甚至并不觉得开心。

可是她的每一次心软都会让她有一种自我厌弃的感觉,以前她从来没有怀疑过陆夜对她的爱,甚至有些可耻的不想回应却享受其中,如今这种爱变的令人窒息的时候,她却连割舍都轻易割舍不下。

隔了好半天,沈至欢走下了床,看见床边散落了几个小珠子,她弯腰捡起来用指腹擦了擦,目光定定的看着,最后却又轻轻放下了。

陆夜是个不会爱人的人,或者说他的心里,根本就没有真正的爱。

他根本不值得别人对他抱有期望。

*

像往常一样,陆夜他们刚刚在客栈住下的时候,就包下了整个客栈,沈至欢的门口总是守着人,没有丁点放松。

那次之后,沈至欢一直都不想看见陆夜。

好多回陆夜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过来了,沈至欢都会冷着脸让他出去,如果他不出去,沈至欢就不会上床,他们就那么耗着。

陆夜基本不会对她动粗,所以每次都熬不过她自己走了。

况且陆夜比她预想中要不要脸的多,不管他们经过了多惨烈的争吵,他再次从外面过来的时候都能像没事人一样。

这样的情形下,沈至欢实在不懂囚禁还有什么意思。

可在陆夜眼里,好像就算是这样的相互折磨也好过直接放过她。

这样的情形在这间客栈已经持续两三天了,她也不知道每天都在干什么,但这几天能明显的看出来他似乎很累。

但这跟沈至欢没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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