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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小姐,奴婢这就去!这就去!”
沈摆摆才在候府住了不到两天,就这样丢了沈至欢属实没办法向楚夏交代。更遑论目前她还不知沈摆摆到底是自己跑的,还是被李艳芬那个女人带走了,若是前者倒是不必太担心,候府就这么大,总会找到的。
可若是被李艳芬带走了,现在可还活着都难说。
沈至欢想到这里,脸色越发不好看。
这个李艳芬,果然是个不安分的老东西。
沁欢带着人出去以后,沈至欢站起身来走出了院子。此时,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
站了约莫一刻钟左右,沈至欢回到房里,那块绣着扶桑花的绸绢还搭在她方才坐的扶手上,她越看心里便越发郁燥。
不会真的是李艳芬带走了吧?
这个女人,果真还是嫌现在日子过得太舒坦吗?
就在沈至欢按捺不住正要出去找李艳芬时,外头忽然由远及近的传来一阵惊喜的声音。
“小姐,找到了!”
“快快快,走快些!”
沈至欢停住动作,只见喜春面上带着喜色,急匆匆的从外院进来。
而紧接着,她错开身子,身后出现了一个男人,迈着长腿也跟着走了进来。
沈至欢目光顿了一瞬,又坐了回去。
男人眉眼俊朗身材颀长,大手托着条肉乎乎的小狗,幼犬睁着大眼睛,尾巴怯怯的夹着,乖乖的待在陆夜手里不敢乱动。
沈至欢的目光只在男人身上停了一瞬便移开了,她冷着脸问喜春:“怎么找到的?”
喜春道:“是他找到的,奴婢方才正好在门口碰见他,奴婢心里着急,就直接带着他进来找您了。”
沈至欢靠在椅背上,随手拿起了那块绸绢,这才对上了陆夜的目光:“说说吧,你是在哪找到的?”
陆夜目不转睛的盯着她,嗓音低哑道:“奴才正要回去,它自己撞上来的。”
沈至欢把玩那块绸绢,细白的手指被泛着光泽的绸缎松松的包裹着,她微微上扬着语调,意有所指问:“自己撞上去的?”
陆夜道:“正是。”
沈至欢轻声笑了下,也不知是信了还是没信:“这么巧吗?”
她忽然又开口问:“那你可知与你同工的一个叫钱斯的男人,已经失踪好几天了。”
陆夜面色不改,道:“略有耳闻。”
他的目光一直不偏不倚的放在她身上,顿了顿竟反问她:“怎么了吗,小姐。”
那句小姐语调放的轻缓,仿佛贴在她的耳畔呢喃。
沈至欢抿了抿唇,指尖缠着那块嫩粉的绸缎,她开口,平静道:“喜春,去把沈摆摆送回轩月阁。”
喜春愣了下却并未多问,从陆夜手里接过了沈摆摆,弓身退了出去。
房门被轻轻关上,发出轻微的响声,在寂静的房间里尤为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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