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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来时戚秋千叮咛万嘱咐不能将两人的关系告诉戚父戚母,谢殊此时也不好说什么,便有些坐立难安,正巧此时只听戚母问了一句,“世子是比秋儿要大上一些是吗,我记得好像是十二月的生辰。”
谢殊正是紧张之时,自己更是做贼心虚,闻言总觉得戚母这番话是话里有话,登时一激灵,猛地站起身对着戚母鞠了一躬,身子紧绷着大声说:“我是十二月二十八日辰时生,比表妹大了两年零六个月两个半时辰,是大、是大上一些。”
这副模样,紧张和心虚已经浮于表面,就连跟着谢殊的暗卫都觉得不忍直视,纷纷低下了头。
戚父戚母也被谢殊这突如其来的起身和鞠躬吓了一跳,大堂内一片寂静,戚父戚母连连对视,颇有些手足无措的样子,一直愣了好半晌后,戚母这才无措地笑着说:“是、是大上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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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殊被戚父戚母留下来吃了顿午膳这才离去,出了戚家大门,谢殊告别了戚父戚母之后这才离去,离开戚父戚母的视线之后,谢殊快步走着,快得暗卫险些都跟不上。
等拐了条街之后,谢殊却是突然站住,身子斜靠着一颗树,半天一言不发。
等暗卫憋不住想问时,谢殊突然揉着额角,长叹了一口气说:“完了,这下完了,今日尽丢人了。”
暗卫默默地低下头,憋了好半天,这才违心的奉承了一句:“也没有丢人,公子今日表现得还好。”
“好什么?”谢殊的绝望并没有因为暗卫这一句干巴巴的夸奖而好上一些,“好在倒酒的时候,把酒洒了姨父一身?还是夹菜的时候手抖,夹了一块姜放在姨母的碗里?”
暗卫有点想笑,但他不敢,眼下识时务的低着头装死。
谢殊靠着树,回想着今日在戚府的表现,满心冰凉,越发觉得自己在迎娶戚秋的道路上越走越远。
这处靠近河边,风吹起来格外的冷,就如谢殊这颗心一般,哇凉哇凉的。
立在树边,谢殊宛如一尊雕像一般一直站了一下午,天都黑了去深感抑郁的谢殊这才回了客栈,瘫倒在床上,一连自闭了三日。
这几日的光景,谢殊去往戚家的事已经在江陵官场上传遍了,谢殊也没有想瞒着,毕竟两家人的关系摆放在那里,他要是不去那才惹人怀疑的。
三日后,东影找了过来,顺便带来了一个人。
东影说:“世子,人已经捉到了,经过审问,确实是刘川派来的。”
这个人是在厨房便抓到的,被抓时正在给谢殊的饭菜里下毒。
谢殊毫不意外,扫了一眼底下冷汗津津跪着的人,倒了一盏茶一饮而尽,只是问道:“刘川此时人在哪里?”
东影说:“就在府上。”
站起身来,谢殊说:“带上人,我们也是该会会这个刘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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