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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意乱,谢殊终是什么都没说,“你们无需操心,我自己会上心的。”
谢殊能这么说已经很让魏安王意外了,知道不能逼得太急,魏安王便也没再说什么了,只是低头看着桌子上的荷包,“那这个怎么办?”
谢殊淡声说:“还回去吧。”
魏安王无奈地点点头,“你且坐着,我再与你说说锦衣卫的事。”
谢殊点点头。
两人一道聊到了夜深,魏安王这才疲倦地摆摆手,“去歇着吧。”
见谢殊起身,魏安王扫见一旁的荷包仍是有些不死心,试探地说:“你瞧这荷包绣的多好,收下装个东西也好。”
谢殊垂眸扫了一眼,心道荷包这种东西他还真是不缺。
见顶上绣的图案眼熟,谢殊随口问了一句,“这绣的是什么,鸭子吗?”
魏安王面色一僵,震惊且无奈地看了谢殊一眼后,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这是鸳鸯。”
第72章 相国寺(一) 谢公子收了荷包……
这几日不仅冷,还时不时的下雪,狂风肆虐,外面的寒气根本遮不住的往屋子里头钻,便是耐寒的腊梅也多有凋零。
戚秋本就怕冷,一到冬日手脚都是冰凉的,这几日风又吹的厉害,更是险些将戚秋给吹得下不来床。
谢夫人知道的时候,戚秋已经有些不舒服了,头脑昏昏沉沉的有些起热。
谢夫人赶紧找了大夫来开了药,又煎了补药,这几日就呆在戚秋的院子里日日照看着戚秋,常常亲自给戚秋喂药,就跟照顾谢殊一般。
提起谢殊,谢夫人也是止不住的叹气。
谢殊已经去了庆安县七日了可还不见回来,连封信也没递回来,谢夫人是止不住的担心,连膳食都用不下去,每日唯一能操点心的就是给戚秋喂药。
也因此戚秋可没少喝苦水药,脸都要喝绿了去,好在身子确实是一点一点好起来了。
又将养了几日,见戚秋已经活蹦乱跳了,谢夫人等天好的一日带戚秋去了相国寺上香。
这几日一连几日不顺,又担心着在外的谢殊,谢夫人早就有了想去相国寺上香的打算,若非戚秋病了,也断不会推迟到了今日。
外面天气寒冷,万物凋零,树梢上的冰棱比刀子还厚。
虽然天寒地冻,路上的积雪也还没有化完,但相国寺里的香客却是不少。
一茬儿接一茬儿的人从相国寺里进进出出,香客络绎不绝,还未走进去,便能闻到浓浓的香火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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