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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阚枳也在甜甜的帮助下顺利逃过大家的监督,自己上了谢容时的车。
一上车,阚枳就看见谢容时眉眼恹恹地坐在那里,周身低气压。
她笑眯眯地坐过去,熟练地升起前面地挡板,然后捧着男人的脸问道:“怎么了这是?”
谢容时眉毛微动,道:“没事。”
这叫没事?
阚枳戳了戳他的侧脸,好声好气道:“怎么了嘛?”
谢容时依旧不说话。
见状,阚枳压下嘴角,冷着脸:“我倒数三声,你要再不说——”
都不用阚枳倒数,谢容时立马开口:“我看见刚才有个男的碰了下你。”
什么?
阚枳懵掉:“你说谁?”
“就是那个看起来长得十分女气的。”
“啊,你说的是晁峻。”阚枳恍然大悟吗,旋即有些哭笑不得:“我他们几个抬人的撞了一下,他就扶了扶我而已。”
“可是如果有狗仔拍到怎么办?”谢容时持续低气压。
“拍到就拍到啊。”阚枳下意识感到奇怪,十分不解:“这有什么?”
阚枳无所谓的态度让谢容时有些气短,他扯了扯自己的衬衫领口,松开了一颗扣子,然后转头看向窗外。
“没什么。”他淡淡说。
他只是有点不习惯。
在大齐时,最让他吃醋的是阚枳宫羽派的大师兄。那个大师兄总是一副端方君子的模样,对待谁都十分耐心和善。阚枳很喜欢他,每次都缠着她师父教琴时把大师兄一起带上。
其实小阚枳哪有什么坏心思?她不过就是和她大师兄串通好了,他每次来给阚枳带些平常难以买到的话本子,而阚枳会给他买书两倍的钱。
他们就是这么单纯的交易关系。
谢容时不是不信任妻子,他就是单纯的不喜欢有别人靠近她,尤其是看见她对别的男人露出好看的笑容,他就有种胸口发闷、发苦、发疼的感觉。
他不想让阚枳知道他这种占有欲,也不能让她知道。
他担心阚枳会害怕他,会远离他。
坦白说,如果是以前的阚枳,看见谢容时这种态度,肯定是直接停车走人。可自从知道了前三世的事情,她看他时就戴上了无限温柔的滤镜。
这样一个男人,她怎么忍心伤害他?
她反思了自己刚才说的话,断定问题出在她对他提出的问题态度太过敷衍上。
于是她又想到,当时那劳什子小表妹,不也是和谢容时什么都没有。小表妹说的那些事情,她复述给谢容时听,谢容时根本都不记得。
可即便如此,她不依然感觉不太高兴,然后让谢容时哄了半天吗?
思及至此,反正这里也没别人,车里挡板的效果又好,阚枳也便没什么心理负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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