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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照片特意屏蔽了同事,如果可以,她其实更想直接at方迟,让他知道她现在过得有多惨。
方迟之前能为了她特地从香港飞回上海——虽然结果不太理想——如今应该也能为了她飞一趟巴黎吧。
她和方迟没闹掰那会儿,除了计划跨年的香港行,还计划了春节来欧洲玩。那会儿她和方迟的申根签证就提前办好了,虽然最后计划成了泡影,现在想想,也不是什么坏事,起码方迟现在有现成的签证飞巴黎。
果然朋友圈一发出去,回复多到连笑都看不过来,就连宋然都回了条:“你不是住克利翁么?怎么流落街头了?”
连笑没回。
抱着手机等。
就不信某人看不到。
等啊等,等来了谭骁幸灾乐祸的语音:“哈哈哈你也太倒霉了吧。”
嘴挺损,发给她的安慰红包倒挺大。
连笑收了红包,消息没回,继续抱着手机等——
来电铃声突然响起。
连笑一惊。
一看是来自国内的陌生号码,连笑立即一蹦三尺高,赶紧接听,却在成功接通的前一瞬猛地打住,一个健步冲到窗边,一边开窗任由夜风刮进,一边接通——
“喂?”
果然,电话那头听见了风声裹挟下她那欲哭无泪的嗓音,颇为担心:“你还在大街上?”
连笑一愣。
愣了三秒,悻悻然关上窗,垂头丧气坐回沙发:“妈……”
“……”
“你怎么换电话号码了?”
是母亲的越洋电话。
“我电话号码都换半年了,你也没存……”
连笑和母亲基本每年都只在过春节时见一次,母女之间其实没有任何矛盾,可就是不怎么亲近。
连笑母亲一向是女强人,两任丈夫都是女强男弱的组合,只不过第一任丈夫靠揍孩子发泄,第二任丈夫则看得开的多,心安理得靠老婆——
这就是连笑的生父和继父。
连笑呢,偏偏谁也不像,既不像母亲那样要强,也不像生父那样扭曲;真要论像谁,连笑还挺像自己继父的,心安理得靠别人。
“你现在在哪?连建平就住在大巴黎,我让他开车接你去。”母亲说。
自从连建平移民再婚,连笑跟这个爸爸就再没直接联络过。她这个爸爸在外人眼里的形象一向很好,亲戚朋友听说他一度把孩子揍到住院,时至今日还有人不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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