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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僵立在原地。
什么意思?
只准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方迟脸颊火辣地站在那儿,至今还没怎么缓过神来。
有生以来第一次挨人巴掌,心情犹如哔了狗。
再看此时此刻摔靠在墙角的连笑,方迟刚想给自己讨个说法,却见她一动不动跌坐在墙根,该不会刚才摔下去时磕了脑袋?
方迟心下一紧,赶紧来到她跟前,查看她紧挨着墙壁的后脑勺。
没有伤口,只是磕得有些肿。
方迟松口气。
直到这时还能听见她嘴里的喃喃醉话:“滚开……”
滚……开……
*
之后便再没声响。
反倒是长老不知何时上的楼,早已在远处观察多时,见这俩人都没动静了、只各自坐靠在两边墙根,才悄声靠近。
方迟正与它对视。
莫名有些烦躁,自然没好气:“看什么看?”
长老“喵”地一声正要往另一边的连笑怀里钻,方迟却快准狠地拽着它的后颈毛,拎到一边。
“连笑?”
没人理他。
也没再嚷嚷着让他滚开。
确认这女人是真的已经酒精上头醉死过去,方迟这才再次靠近,抱她去卧室。
这个夜晚……真不知该如何评价。
“我都已经准备舍生取义了,你就是这么对我的?”
见她眼睛阖着,安然入睡,方迟满腔怨言就此打住。
进了卧室把她放在床上,盖好被子,本想就此离去,脑中却总有一部分在叫嚣着心有不甘,方迟就这么走了两步又停下,再次折回到床边。坐在床角任理智与失控厮杀。
脑中的厮杀还未分出胜负,他已手腕一撑侧卧到她身旁。
抻着下颌看了看她,任由这心念一动驱使着手指,轻巧解开她颈下的第一个纽扣。
她依旧没有任何反应。
说不心动也是假的。
正常男人到了这种时候多少都有点收不住手。
但大概自己不是什么正常男人吧,手指在第二颗纽扣上停留片刻,内心两股势力均尘埃落定,他终是回到第一颗纽扣上,将第一颗纽扣重新系上。
恰逢此时,耳边突然响起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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