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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我不做声又不挂电话,徐特助在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才试探地问我,他说:老板娘,你看,现在我们应该怎么办?
怎么办?我给自己找个借口吧中国有句古话叫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还有句古话叫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中国女人更有个老规矩叫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我的丈夫现在被害得满身是伤的昏迷在病床上,三天危险期醒了会怎么样?不醒又会怎么样?到底是好是坏我都还不清楚!
如果这个时候,我还想着那根本就不剩渣渣的亲情去说我要原谅谁?我还想什么仁义礼智信我就是有病!那我的脑袋就是被驴踢了!更何况,我现在巴不得凶手死我舒爽本来就不是什么善茬!莫诺云更不是!
我靠着门站在病床外,看着莫诺云满身的伤我甚至都不敢靠近他,我的心像是被针扎了似的疼。我看着莫诺云的朋友吵吵嚷嚷地甚至想骂醒他,我看着顾宝贝拉着他的手蔚蓝的眼底满是泪光,我看着坐在角落里不停打电话研究病历的傅君颜。我看着看着,就已经再也不在乎别人怎么说我了,以后的舆论会怎么样和我又有什么关系?就是别人骂死我,我也死不了不是吗?
这个世界上,有多少人是为了活给别人看,而委屈了自己?可我愿意委屈自己,却不愿意委屈莫诺云!更何况,血债血偿,人该有些六亲不认的血性!善良也要有度,如果所有的罪恶都用善念来还击,那么,久而久之好人也就成了坏人。盲目的妥协者是凶手的同盟,我不愿做帮凶。
想着我就笑了,心底突然就豁然开朗了,对着电话那头,我淡淡地说:报警,报仇。不过你先抓住她给我狠狠地揍一顿,但也别打死,打完了直接送警局。再去把协同作案的那两个混混控制住,找律师提告,不需要给我任何情面,我只要求严惩。
下午四点多的时候,我接到了警察局打来的电话。他们说:您好,请问您是舒爽吗?您的妹妹珍妮花现在正被拘留在警局,她要求您来替她保释。
真不要脸,当时我是这么想。可我想了想还是去了,顾宝贝也跟着我去了。
车祸中我的手脚也都不同程度的撞伤了,可一开始我根本就不觉得疼,我甚至在医院走廊上来来回回走了好多回。可这次顾宝贝才扶着我走出医院大门,我就知道自己不行了。因为,我发现自己的脚根本就没有办法受力,轻轻一抬脚也能疼得我浑身打抽。最后,我实在没有办法了,只好又返回医务室上药,撑着拐杖才勉强到了警察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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