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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还好,世上,没有如果。

我的房间在二楼楼梯口的右侧,莫诺云的房间在左,我的房间在右。当时他淡笑着只说了句:男左女右。

他给我布置的房间很整齐也很干净,房里是清一色的白色家具,欧式复古的床头还放着粉色的幔帐,原本我屋里的那些小器物也全部都被细心地摆进了房间里的角落,包括我的衣物,内衣也被收进了衣橱里。

说到这里的时候我很尴尬,可莫诺云却丝毫不介意地说:害羞什么?我表妹小时候的尿布也常常是我替她换的。

他这话说得轻巧利落,我却不知该哭该笑了

对于我这个赋闲在家的二流艺人,如果如今的身份证上要写上职业的话,我想,我不会写艺人或者演员,我会写保姆,莫诺云家的专属保姆!

莫诺云极其注重隐私,家里只有周末才会有半天时间请钟点工进门打扫,而那个时候,他会打开家里所有的监视器。而他本人,则会窝进房里睡觉或者看电影。

开始的时候,莫诺云还会对我客气一下,他会说:短发的丫头,过来一下,麻烦你帮我泡一杯咖啡,加奶加糖。

后来,这话就精简成了:丫头,咖啡!

到了吃饭的时候,他会喊:丫头,饿!可如果他对食物有要求,他会直接喊:丫头,饺子。丫头,糖醋肉。

有一次我忍不住炸毛,我说:莫诺云!你知道人家都喊我什么吗?

他闻言放下手里的财经杂志淡淡瞟我一眼,漫不经心地问:什么?说着眼神又回到了杂志上。

我说:他们都叫我舒爽哥有没有?我是以剽悍著称的有没有?为什么我现在成了你家保姆啊!啊?说完我干脆叉着腰做凶恶状说:不信你问你妹。

谁知他眉也未抬,只幽幽道:我妹一向眼拙。语末又道:丫头,温水。

我怒得鼻孔冒烟,却还是蹬蹬蹬跑去给他盛了杯温水,心里却想,丫丫地我不在他家海吃海住我对不起自己的劳动力

后来我趁他一天夜里酒足饭饱就问他:莫诺云,我说你根本不是心疼我接我过来,而是想找个安全的劳动力是吧?

结果他微眯着眼,满足愉悦地回答我说:丫头,我们资本家做事都是以剥削为目的的,明白?

我登时泪流满面骗纸什么孤狼?整一只笑面虎!

就在我没日没夜快以为自己真的是保姆,而艺人的过去是一场春秋大梦的时候。我的经纪人疯乔姐给我打来了电话,她说:舒爽,明天上午九点公司总部开会,不要迟到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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