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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
很明显的,这位小同学在闹别扭。
温先生难得地开始反思。
那日他说完提亲,温远的第一个反应就是脸红:“谁说要结婚了?”
温行之倒是一副很好商量的样子:“也好,那你说说除了结婚之外我们还差哪一个环节,补回来就是了。”
温远大囧,这还要她说呀!他自己那么高的IQ一想不就知道了,求婚啊大爷!
温先生看她一脸纠结的表情,善解人意道:“怎么?抱也抱过了,吻也吻过了——”
下面就是限制级的了,温远立刻捂住他的嘴:“不许说了!”她的脸爆红,“连求婚都没有,还想结婚,哪有那么容易的事儿。”想起什么,温远立刻警惕起来,“等等——你说棠姨去B市提亲了,她、她是代表谁去的?”
温先生略沉吟:“她是一直拿你当亲生女儿看待的,所以——”
所以是代表她去的了?
女方向男方提亲?这是哪家的习俗?表白,初夜她主动就算了,如今连结婚都是她?这是哪来的道理?
温远想哭:死了算了!有她这么倒贴的吗?于是温远同学一怒之下划了道三八线,开始单方面的冷战。
反思完毕,温行之合上笔电,起身上了楼。温远斜眼看了眼某人那挺拔的身影,正要扁嘴的时候,那人拿着衣服外套下楼了。温远急忙移开了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电视看,不一会儿就感觉到他走到她身边,拍了拍她的脑袋。
“穿上衣服。”
“干嘛?”她鼓着腮帮子看他。
“该输液了。”他说,“时间到了。”
原来温远刚到A镇的那天就感觉嗓子不舒服,咽东西非常难受,请医生一看,原来是扁桃体发炎了,要输液才能好。这镇上倒是有个医术非常精湛的老医生,离他们的房子也就隔了两条街。
出了门,按照冷战原则,温远走在前面,始终与温行之隔一段距离。温先生不紧不慢地跟在她身后,一路油纸灯笼晒下来的柔和灯光照在脸上,显得眉眼分外的柔和。
路的尽头有两个孩子在凝结的冰上玩打滑,温远看的心痒痒,也跟着过去玩了一下,却不想脚上穿的是手工纳的棉鞋,一上冰就特别滑,温远还没反应过来,就摔到了地上。两个小朋友站在那一边捂嘴笑了,丢了人的温远同学要站起来,可是冰滑,她越着急越起不来。直到一只五指修长的手伸到她面前。
“起得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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