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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恪就一直站在客厅中间,没说话。任由温远打量一番才慢慢地开口:“你可知道这是哪儿?”

  温远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三十多年前,我们军就驻扎在离这不到五公里的地方。后来大裁军,撤掉了一个又一个番号,我们军就驻防到离B市不远的另一个城市里去了。倒是你奶奶他们,还一直住在这儿。”温恪的视线缓慢地在这间房子里游移着,似是在怀念。

  奶奶?温远想了下,既是三十多年前的事,那老爷子口中的奶奶应该就是李若秋。了。

  “后来我在那个城市待了一年多,就调回B市了。全家在这儿又住了几个月,就搬到另外一个大院去了。”

  “那您带我来这是为了什么?”

  她其实很像用个“骗”字,可犹豫了下,还是没有说出口。

  闻言,温恪看了她一眼,大约是还沉浸在回忆之中,他的眼神有一些柔和:“行之,他就是在这儿出生的。”

  在这儿?温远吃了一惊。

  “那时我还在外搞演习,回不来。你爸爸也不在家,预产期提前了几天,吓了你奶奶一跳,也来不及送医院,就在院里的卫生所生的。”静默了一会儿,他才低声说,“大约是这个缘故,所以她才这么喜欢这个地方。”

  温远一言不发地看着温恪,从小到大她怕温恪的一个最主要原因是因为他是个喜怒无常的人,而且对待家里的孩子,他永远是一张严肃的脸。她很少见到笑,而且温恪也奇怪,一旦笑,那必定是豪爽的大笑。

  她从没见过他现在这个样子。有些怅然,有些失落。

  一进这间房,竟让他改变这么多。想必李若秋在他心里有着不同寻常的地位。

  

  “温远。”温恪突然开口叫住她,声音已恢复成平时那严肃时候的沉稳有力,“你了解行之多少?”

  温远怔了一下,开始思考这个问题。她了解他多少?这么几年来,她知道的都是他想让她知道的,更深层次的,她确实没有过问。但是那重要吗?她只觉得,两个再亲密的人也是需要空间的,她不可能要求他把这三十多年来从小到大的所有事情都讲给她听。

  见她没说话,温恪似又有了几分把握,他说:“从你上小学的时候行之就不怎么在家了,他在国外读书,我几次三番让他回来都叫不动他。你爸爸进了外交部,那是为国家服务,我不能说什么。你二叔又去世地早,只剩下行之一个人。在国外读书也就算了,毕了业偏偏还不肯回来,从西半球跑到东半球去给外国佬打工,你说他这脑袋里想的都是什么?”

  “那是他的选择,您不能干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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