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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意洋洋地看着裴恒昭,想看看他究竟是不是只能耍嘴上功夫。

裴恒昭挑眉,他握紧缰绳,驰骤如神,从围着自己的红队快速撤出,改由从弯道骑着马到前面,风将他青色的衣袍吹得猎猎作响,马上的身形却岿然不动。

很快陈怀也追了上来,与他并肩同行,速度不落下乘,嘴上却不饶人,“你怕不是只有这点子能耐。”

裴恒昭懒得应他,没有继续上前,而是猛地调头,双脚夹住马腹,单手牵绳,俯身往旁移去,眼神快准狠,脸上神情坚毅,球杖将球从别人的杖下勾出来,驰骤击拂,风驱电逝。

他一直左右闪避,哪怕陈怀过来抢,他依旧稳操胜券,临近了门前,一棒直接入孟,球飞旋在门上,良久才落地。

一时,都是叫好声。

裴恒昭转头看一旁的陈怀,做了揖手礼,嘴上不急不缓地说道:“陈郎君,承让承让,看来,还是我这个伪君子技高一筹呢。”

陈怀不得不承认,这小子还是有点能耐在身上的,不是那种穷酸气满身的人。

他才不会夸裴恒昭,阴阳怪气地说了一声,“如今你是赢家,自然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他昂头,牵着马准备离开,才刚拉缰绳,腿夹住马腹,底下的马就跟受了惊一般,开始往前狂奔。

陈怀心里一惊,大喊让他们让开,手上紧紧拽住缰绳,血迹渗出,狂马却一丝一毫都没有想停下的意思。

眼见就要往边上的看台冲去,陈怀做好了跳马的打算。

就在众人惊慌逃窜之时,裴恒昭却反其道而行之,一拎缰绳快速跑了过来。

等靠近狂怒的马后,他迅速脱下自己的外袍,准确抛在马的头上,遮住双目的马看不见后,渐渐停下步伐,驻足不前。

裴恒昭不喜欢幸灾乐祸,而是指着马上流血的地方说道:“马在行进过程中受伤,你夹住它受伤的地方,才会让它狂奔不止。以后遇到此事,只需用衣服蒙住它的眼睛,就不会再走了,不必生拉硬拽,除了受皮肉之苦,也不能让它停下半分。”

他利落地翻身下马,接着说道:“你手受伤了,骑着我的马去那边疗伤,我牵着它去上药。”

陈怀松开缰绳,双手血淋淋的,一脸狼狈相,这事倒真让他心服口服,要是没裴恒昭出手,今日他也讨不了好。

“多谢,救命之恩不敢忘,你且等着,我必会送你一份大礼。”

人救了他,他自然得在姨母面前卖力一些,多说好话,至于能不能定亲,那就不是他能左右的事情。

陈怀行礼道谢,翻身上马离去。

心里感慨,此人倒是真君子,坦荡,又光风霁月。

裴恒昭没将衣服拿下来,而是穿着一件白色的内衫牵着马从女子看台那里经过,装作不经意的瞟过,却见祝陈愿看着陈怀远去的方向,一脸担忧。

他攥紧缰绳,心里好似打翻了醋瓶子,酸涩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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