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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些日子冯怜怜上街买东西不小心撞了人还骂那人不长眼,妙法正好路过便要冯怜怜向那个人赔礼道歉,冯怜怜可是陆家的夫人岂会跟一个乡巴佬道歉。
冯怜怜不道歉,然后就被妙法打了两个巴掌。
冯怜怜怕妙法只好闭上嘴巴。
陆怡柔:“大哥你这个小妾也太不懂事了,都敢跟我这个陆家小姐顶嘴,只是一个乡下来的小妾就这副目中无人的高贵模样,如果再不好好教育改日定会惹下什么祸事连累我们陆家。”
“好好,都听小柔的。”在陆明清眼里当然是妹妹重要了,“以后你再搬我陆家的东西回娘家就滚出陆家。”
陆怡柔得意地看冯怜怜两眼便离开,陆明清也离开了,留下冯怜怜在原地跺了跺脚就跑回自己的院子砸东西发泄。
夜风吹过后院的树发出海浪的声音,吹过孟长陵的长发什么声音也没有,吹走了妙法茶杯上方的热气留下了清凉。
“依照古老传统淹死不清白的妇女,他这么做也是为了冯家村的风气,你判他两年是不是有点过了?”妙法虽然是站在孟长陵这边但还是有一些同情心,冯德毕竟是村长还快五十了,只需小惩大诫即可。
孟长陵不以为:“平安镇是有名的刁蛮之地,不只是平安镇整个大虞朝都是刁蛮盛行,如果我不杀鸡儆猴根本无法治理平安镇。”
妙法想想也是,“你说的也对,远的不说,就说冯家村那个冯二胆常年跟寡妇来往,冯德都不管管,小梅姑娘是受害者,冯德就要淹死她。虽然冯家村大多数人都是这样想的,但能决定的也只是冯德。”
“他们只不过只是想看热闹罢了,生怕别人不死。”这些年走过那么多地方,这种情况孟长陵见多了,这世间的良善总会被欺压。
孟长陵:“平安镇各个村的村长以陆家马首是瞻根本不把县令放在眼里,上一任县令就是因为被他们排挤才辞官的。”
妙法想起来了便说,“昨天我看到街上有恶霸横行收取保护费,那恶霸好像和陆家有点关系,明天你记得管管。”
孟长陵:“平安镇陆家应该是京城陆家的分支,不然不会如此张狂,连我这个县令都不放在眼里。”
妙法点了点头,“陆家控制大虞一半的经济命脉,陆家又站队手握兵权的萧安王自然能横行一方。”
“女帝沉迷男色不管朝政,三王分权,清官难做。”
“怎么,你想换一个愿望?”当初妙法就不希望他接受这个心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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