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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女儿今后的人生大事,秦淑怡自然站在唐桔这边,可当那些人连蒙带唬地谈论起今后年轻人婚姻发展趋势时,唐桔从秦淑怡眼里看到了明显的动摇。
说起来,她从上大学起就一直没有过这方面的打算,更别提以后生儿育女,觉得有了一定经济基础再组建家庭比较稳妥,可大部分人显然不是这么想的。
还是走一步看一步好一点。
唐桔虽然这么认为,却无疑对美满温馨的家庭充满渴望。
那是她从未体会过的。
……
本以为这般平淡和谐的日子会一直持续到搬走那天,不料初一才过,一切又恢复了初始的样子。
那天早上唐桔难得睡了个懒觉,然而不过九点,就被不断响起的物品破碎声吵醒。
随着接连不断的辱骂声传入耳畔,直觉告诉她外面出了什么事。唐桔来不及多想,换好衣服就推门往外走。
从二楼往下望去,客厅里能砸的都砸了,唐咏其指着门口,言语肮脏不堪,几乎将人辱骂到了极致,可他却丝毫没有要停下的意思,一双眼睛红得骇人。
同样情绪激动的还有唐国义,面对儿子对现任妻子这般羞辱,他哪里能坐视不管,可惜最后嗓子喊哑了也没能中止唐咏其的肆意妄为。
“妈,你跟我走。”唐桔走过去一把拉住秦淑怡的手,说。
“小桔。”秦淑怡有些犹豫,但眼看事态无法控制,也只好听了她的话。
母女俩上了二楼,楼下的争吵声还在继续。
通过和秦淑怡交谈,唐桔得知今天是唐咏其生母的忌日,唐咏其心情不佳,一大早准备和唐国义一起出门扫墓,突然发现客厅的花瓶碎了,而打破花瓶的人是秦淑怡。
说来荒谬,秦淑怡压根不知道那是唐咏其生母留下来的遗物,刚想吩咐佣人打扫干净,这一幕就被唐咏其看见了。
“这件事本来就是我的不对,虽然咏其他是偏激了点,但我能理解他,也不会怪他。”秦淑怡和往常一样说话声轻柔,似乎真的对刚才的事毫不介意,“等咏其消了气,这事也就过去了,咱们谁都别再提……”
“你以前都是那么站着被他骂的?”
听闻唐桔这话,秦淑怡神色变了变,“小桔,有些事你不懂,这不能怪他……”
“不怪他?那你觉得你莫名其妙被他骂一顿是应该的吗?”唐桔不喜欢且不理解秦淑怡这副得过且过的样子,一股火烧到头顶,却在和秦淑怡对视时被一盆水浇灭了,“妈,你同样是这个家的主人,我们也并非像他所说,是名正言顺待在这里的,而且……”
“我不想你不快乐。”
听着她的话,秦淑怡吸了吸鼻子,忍不住抬手在唐桔头上摸了摸,温声细语地回应。
客厅没多久安静下来,由于佣人大部分正在休假,午饭只能秦淑怡亲自动手解决,唐桔提前完成稿件,又不会做饭,就只能在厨房里帮忙做些杂活,例如打个鸡蛋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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