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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掌柜送来的毛料也不是多亮的,念着盛夫人的年纪,大多是带了点深色绣纹的料子,不管里穿还是外穿都合适。
而毛料乃是上好的狼毛,盛夫人识货,收下根本舍不得用。
今天见了洛长青,方才想起来问,还有几分疑虑:“可是你们帮了酒楼什么?”
“岳母多虑了,说来还是我的错,一直未与您二老交代,那酒楼是我爹娘置办下的产业,多年经营,略有薄产。”
“……”盛夫人愣住了。
正这时,盛黎娇也嘻嘻哈哈地凑过来:“母亲是不是被吓到了,当初我也被夫君吓到了呢,夫君他可真坏,偷偷瞒了我们这么多事。”
她尤记恨着洛长青的隐瞒,当着母亲的面说他两句不好,想拉人与她同仇敌忾。
盛夫人好半天才回过神,哑声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洛长青只好将先前说与盛黎娇的说辞再拿出来,某些地方尽量含糊,唯恐盛夫人察觉出异样。
可盛夫人毕竟不是盛黎娇那般天真的,听得将信将疑,心头尤有诸多疑惑。
洛长青说,酒楼是洛家父母置下的家产,未曾想过酒楼会发展到今日的壮大,可据盛夫人所知,恒悦酒楼是二三十年前就有的了,一开始就开在京城,只接待达官显贵,还是这几年才在京城外开办,接待普通百姓。
盛夫人有意再打听,但盛黎娇已经说起旁的。
看她那副不知愁的样子,盛夫人便是有再多想法,也只好压后不提。
不过有了这个小插曲,盛夫人再看向洛长青时,多了几分打量和探究。
洛长青心说不好,也只能保持镇静,幸好一直和盛黎娇待着,没给盛夫人单独问询的机会。
两人在盛夫人这儿坐了片刻,就回去歇息了。
临走前,盛黎娇把带来的黄鹂和乌龟给了母亲,一脸真挚:“母亲您看,这鸟儿可漂亮,乌龟也可乖巧了,给您养着,平日解个闷儿。”
不管盛夫人愿不愿意,反正把鸟龟送出去,盛黎娇就不肯收回来了。
院里只简单收拾干净,剩下的装饰打扮还要再等一天,小夫妻俩谁也没在意,劳累了半上午,刚躺下就睡着了。
等第二天,盛黎娇直到半上午才肯出门。
今天天气好,太阳暖洋洋的,盛黎娇只披了披风,没拿她的小手炉。
洛长青为了逃避,自然也跟她一起去了铺子。
与之同行的,还有阿强和小桃,阿强是去干活的,小桃则到街上买点东西,又问小姐可有什么需要的,她也一起买着。
盛黎娇想了想,摇头说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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