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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

家里的公司也快不行了，估计最近可着急上火了吧？

本来就只是一个无能的吸血虫，上辈子靠吸她的血来填补公司，后来见她实在是赚的还不如这些公司亏空的多了，还联系上了米勒。

不过她本来还以为栗亮至少能撑到年后的，想不到这人竟这么没用。

栗锦还在心底猛嗤，耳旁突然靠过来一道热源。

呼吸声灌入耳垂附近，栗锦忍不住缩了缩脖颈。

“你在干什么？”

声音低沉好听，栗锦还没转身人已经被揽着腰抱了起来。

“没什么。”栗锦不想让栗亮败坏新年的好心情，笑眯眯的转过身抱住了余千樊。

两人呼吸相抵，就在唇即将贴上的这一刻。

外面突然响起了一声极为响亮的开门声，还有男女争吵的声音。

“你滚蛋！”

“你讲不讲理，我的外套昨天都被你吐脏了，你就让我穿一件衣服站在外面？”

“对！冻死你算了。”

这两道争执的声音还有点熟悉。

栗锦和余千樊对视了一眼，他神情不好看，单手在栗锦腰上轻轻捏了一下，像是在控诉她的不专心。

栗锦笑眯眯的抓住了余千樊的手，将眼睛贴向了猫眼。

可猫眼上什么都看不见啊。

她让余千樊推后了一步，自己悄悄的打开了一道儿门缝，外面的对话更加清晰了。

“怎么？你占我便宜，冻死你都算轻的！”门外女人的声音带着点颤抖的委屈。

栗锦逐渐回过味儿来了。

这声音好像是……。

“是你自己喝多了扑过来捏我腰的。”男人的声音听起来是真的委屈，还带着点羞恼，“还把我绑起来……反正是你占了我便宜。”

“闭嘴！”女人恼羞成怒，“你就不能小声点，虽然这层楼只有我一个住户，但是被人家听见……你赶紧走所以。”

“这栋楼没有人吧，我看底下要不就是没卖出去要么就是没人住。”

栗锦悄悄的探出了一颗脑袋往上看去。

没错呢！

就是那两个。

此刻正穿着一身短袖天寒地冻的在外面站着的秦天，还有死守在外面眼睛都红了的程甘。

这气氛……有一丝丝的微妙。

这两人干什么去了？

栗锦眯起了眼睛。

余千樊无奈的看了栗锦一眼，他对外面是谁在说什么话发生了什么事情都不敢兴趣。

正准备抬脚走人。

却看见了孤独的一只狗打滚的小栗子正好忍不住冲了过来。

由于地板太滑，所以小栗子一时之间还没有刹住车，余千樊下意识的要伸手去拽栗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