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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娇娇女。

  谁不晓得,自从陛下登基,便时刻忙于政务,连后宫都不曾进过。现下却抱了个生病的秀女回去,夜夜与之共眠。

  有人说,这姑娘貌若西子,给陛下一言便瞧中了,才一把抱回宫里宠爱。

  这样的说法,宫里的老人是不信的,陛下甚么时候做过这般事体?自他还身为太子时,懂事之后便不曾做过半分逾越规矩之事,一举一动皆像是拿尺子量过的,刻板的不近人情。

  况且宫里待久了,谁还信一见钟情?只有未经世事的小姑娘,才相信一见钟情,一往情深。

  不过不论这姑娘是怎么回事,横竖接下来的采选,陛下是根本没移半步,连问都不曾过问一声,只把半个太医院都宣到了紫宸殿,诊治他心尖尖上的那块软肉,真是心疼的不成了,娇惯的不像样。

  老宫人们皆叹息,也不晓得给选中的那些姑娘会怎样,若真是给撂在一边了,那她们这一辈子,也就这样了,漫漫长路,却一眼望得见尽头。

  不管旁人怎样,反正任丰年觉着,她自家的日子才是一眼望得见尽头。

  她从前多爱任性使气,现下就有多像只小绵羊。那人把龙床让给她睡,到了点便来,然而只晾着她。他每日回紫宸殿不过是批批奏折,同她说的话加起来不超过十句,每每还板着脸,活像是旁人欠他十万八千万两银子似的。

  任丰年一个人无聊,觉得某人对付她颇有一套,咬咬牙便觉得可恨,对着宫人模仿他讲话:“茶。”

  宫人低着头递茶。

  任丰年啜一口,淡淡道:“稍烫。”

  宫人:这已经是温水了啊娘娘!!

  任丰年:“书。”

  宫人忙恭敬把她的图画书递给她,满脸血心想着:要不是晓得您只看话本子,还以为您真在看甚么四书五经的,满脸正经啊。

  任丰年看了一页,发觉她不喜欢这样的男角儿,太魁梧了,说话还粗鲁,皱了眉把书放下,淡淡的道:“再找,若是这些皆做不好,便不必留了。”

  她说完抬头,便见到皇帝站在跟前看着她,刚下朝一身敞袖玄衣,因着冕旒还不曾取下,任丰年也看不清他的表情。

  不过,大概开心不到哪去罢?

  任丰年吓得满脸涨红:“…………”

  她脚踩在搬来的绣墩上,在他的桌案上看……民间话本子。

  这人喜好古怪的很,为了使头子清醒,许多时候皆在特制的桌案前,挺直着批折子。他这身量已是十分高大,任丰年找不到椅子配,只好勉强踩在绣墩上装腔作势。

  任丰年要动脚下去,给他两三步上前,身上是成熟男人考究好闻的味道,稳稳把她抱下去,并颔首示意宫人把绣墩换了。

  任丰年犹豫一下,终于鼓起勇气同他讲话。她仰头看他冕旒下的俊颜,瞪着眼委屈道:“您甚么时候……能放我走。”

  他没什么表情并不说话,长臂轻舒,待宫人们服侍着脱了朝服,才看她,低沉道:“飞游宫还要再洒扫几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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