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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焰和红笺围了过去,一齐将手放在坛子里感觉了一番,口里啧啧称奇。
江焰佩服道:“师伯于法阵上的造诣,不但在咱们跹云宗无人能比,就算放到整个道修大陆那也是数得着的。”
管仪白不以为意笑了笑,将杯中酒一口一口喝下肚去,又咂巴着嘴回味了一下,才道:“法阵的威力早已被人利用起来,并且发扬光大,你们不知道吗,符图宗的那些符箓,实际上都是法阵。”
江焰还未同符图宗门人真正交过手,红笺却是见过他们打出符箓的情形,仔细一想确实如此,一个个法阵不知被谁预先刻画在符箓上,符图宗的门人只需学会如何将其发动,并不用知道那法阵到底是怎么回事,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
而符图宗最厉害的符箓,眼下据红笺所知便是一种能帮助金灵根元婴使出“心剑”的符,她问管仪白:“前辈,若是提前知道那些符箓上刻的是什么法阵,有办法破解么?”
管仪白闭着眼睛,手摸胡须,神情似醉非醉,说道:“这个要有机会拿到他们的符箓仔细研究一下才能知道。以法则而论,破解之法肯定是有的,不过越是高深的法阵,破解起来也越是繁复,符箓从打出来到发挥作用,只有短短一瞬,要抓住那丁点的空隙,可不像你们这些娃娃想的那么简单。”
红笺听了管仪白这话,没有泄气,而是道:“只要有办法就好。以后若有机会,还要来请教前辈。”
管仪白没有作声,隔了一会儿,他将眼睛悄悄睁开一条缝,望了红笺一眼。
江焰眼见时机差不多了,凑过去又给老爷子斟了杯酒,赔笑道:“师伯,我这朋友后天一早便要进咱们的宗门秘境历练,她是水修,不知您老人家这里有没有适合她用的法器?”
此时红笺没有以“仙霓霞光”幻化修为,管仪白一眼便看出来她是筑基后期,听着江焰终于道出此来的目的,管仪白闭着眼睛“嗯”了一声,没有接言。
江焰等了一会儿,见老爷子一副要就此睡过去的模样,心下焦急,又叫了声“师伯”。
月光下管仪白不动声色,淡淡地道:“适合水修用的法器可没有几件,有一件‘水月宝镜’,以她筑基后期的修为,发动之后,只要遇见的不是像你‘白虹贯日’这样的顶尖功法,都可硬撑上几合,用来护身十分不错。”
管仪白都说不错了,那便是真不错,江焰回头征询红笺的意见。
按他所想,红笺若是能有个防御型的法器最好不过,这样不管是他还是秘境外边的卢雁长,都能放心一些。
红笺望着躺椅上的管仪白,对方是元婴,她可不敢贸然动用“大难经”,但她隐隐又觉着老爷子这态度似乎还可以再争取一下,说实在的,防御法器向来不是她的心头好,故而她“得寸进尺”道:“前辈,您能不能借一件攻击类的法器给晚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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