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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棠道:“还有你外头的院子,地窖里头还藏了不少宝贝。本朝律法里说了,下人不得有私产,管家,你说说我该怎么办你?”
“奴婢是冤枉的!奴婢要见老太妃!”
顾棠挥了挥手,“带走。”
侍卫上来两个,轻轻松松一块布塞在他嘴里,一人一跟胳膊,人直接拉走了。
顾棠往下看了一眼,下头人虽然都低着头,看不见他们脸也看不清表情,但是不少人都开始抖了。
这个时候能抖出来的人,要么心理素质不行,要么就是贪了特别多的东西。
“我也不冤枉你们,老管家我叫人送去衙门,该怎么处置有律法。”
抖的人更多了,去衙门那就是一点情面都没有了,要是留在王府……说不定还能找王爷或者太妃求求情?
哪知道台上的王妃下一句就是:“你们也别想着去找太妃或者王爷求情,你们拿了不该拿的东西,就该想到有这一天。”
顾棠给简舟砚使了个眼色,叫他把下头动作特别大,还有互相对视的人都记了下来,之后又道:“不过你们都是王府里伺候许多年的老人了,我也给你们留点情面。”
她稍稍一顿,接着道:“这几天晚上,把不该拿的东西都放到二门前头的空地上,这事儿就算过去了。”
“听清楚没有!”一声厉喝叫下头人胆战心惊,一个个打着颤的说了声,“听见了。”
顾棠手一伸,简舟砚鬼使神差般扶了上来,顾棠惊讶地看了他一眼,简舟砚耳根子顿时红了。
两人在前头走着,顾棠转头一个眼神,几个丫鬟就自动拉开了距离。
简舟砚问道:“真要放过他们?”
顾棠摇了摇头,“怎么可能?全都换掉,贪念一起再无宁日,偷东西只有零次跟无数次。”
简舟砚从来没听过这样的话,他沉思了很久,又问道:“那今儿这一出是为了什么?”
“为了叫王爷跟太妃淤积于心,再者——”她睨了简舟砚一眼,“简嬷嬷会写字,可曾洗过毛笔?”
不知道为什么,总之现在一听见简嬷嬷三个字儿,简舟砚就是浑身过电的感觉,“洗过的。”他小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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