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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也没抽过人血。”三位专家同样摇头。
“要么我自己来?”凌朗原小声道:“我原来受过战地护士的培训,后来是因为打靶打的特别准,才转了特种兵的。”
凌朗原穿好了束缚服,给手背那块剪了个口子,扎了滞留针,这才躺到了他们专门找来的垫子上。
剩下的活儿顾棠倒是会做了。
她上去把束缚服给他绑好,脚上还也套了皮绳,最后还给他带了个口罩。
“行了,咱们开始吧。两个小时抽一次血。这儿还有葡萄糖跟营养针,我们会好好养着你的。”
凌朗原自打主动求死没死成,又被顾棠故意这么一搅合,是真的不太紧张了。
他选了个舒服的姿势躺下,道:“这枕头不行,得给我脖子那儿再垫点东西,这枕头跟我们部队发下来的相比太次了。我跟你们说,最舒服的枕头其实是海军的,将来有机会我给你们找点出来。”
记录开始了。
“血压无变化。”
“血糖正常。”
“心跳脉搏无变化。”
到了五点多,凌朗原眼睛里逐渐出现了红血丝,牙齿咬得咯吱咯吱作响,声音也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我觉得我能感觉到鲜血跟生肉,能感觉到人体身上的热量,非常吸引人。”
顾棠拿了块他们从冰箱里搬出来的各种冰鲜肉还有血豆腐放在他面前,“这些呢?”
凌朗原又有了崩坏的感觉,这种感觉让他的神智又回来一点,“完全没有吸引力。只能是活人,有生命里的活人。”
那边不仅仅有文字记录,还有录音记录。
又过了二十来分钟,凌朗原被束缚服绑着的双手渐渐握紧了拳头,眼睛一睁一闭之间已经逐渐变成了红色,他的神智消失得一点不剩了。
但是他的力气在逐渐增大,带着绑着他的床板都在哐哐作响。
有个专家道:“试试麻醉针?”但是打进去似乎毫无变化。
顾棠对麻醉药挺熟,原主做动物实验,药理课上学了各种麻醉剂的原理跟使用方法,她看了一眼包装。
“这是作用于中枢神经系统的,如果这个药没用,证明病原体也是作用于中枢神经系统的。是物理破坏中枢神经系统,还是化学性破坏?”
这些专家比她有经验,道:“他是中午十二点左右被咬的,到现在五个小时,我认为物理性破坏可能性不大,能通过血脑屏障的小分子很有限,这么短的时间,不可能沉积到丧失神智的地步,当然这是个未知的病原体,谁也说不准,不过根据现有的证明和人类生理学极限,我认为是化学性破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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