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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咎的长枪点在花园里的一个小土块上,那小土块就碎成了渣渣,江宛先叫了声好,才顾得上去问安阳的事。

“什么罪名?”

“跋扈。”

“跋扈了五十年了,现在才禁足,大长公主就忍了?”

“忍不忍的不清楚,反正眼下公主府大门紧闭……”春鸢给江宛换了碟蜜饯,“夫人,你何苦在这处吃果子,无咎这枪一甩,全是灰。”

“但好看嘛。”江宛又问,“圆哥儿呢?”

“陪柔姐儿做胭脂呢。”

“也该出来活动活动……”江宛一挥手,“把孩子们全叫出来,沙哥儿除外。”

春鸢应了是,又问:“说起沙哥儿,夫人可别忘了,午后还有三个奶娘要来。”

“你挑就行了,午后我有别的事儿要忙。”江宛捻了块桃干,干脆说明,“邵先生昨日不是说老妻病重,不能来教书了么,我想着给两个孩子寻个别的先生。”

春鸢是清楚此事的,连给邵先生的五十两银子,也是她送去的,可是这跟午后能不能给沙哥儿挑奶娘没有必然联系,说起这个,她又想起江宛把夏珠给了阿柔,桃枝给了圆哥儿,梨枝给了蜻姐儿,江宛身边如今也只有一个她了,她每日里多累啊,不说给加月银,总得配上两个小丫鬟给使唤吧。

春鸢这一片加薪的丹心,江宛确实没看出来,不光没看出来,甚至觉得春鸢最近有点清闲了。

“为了孩子们的教育,我累一些也没什么,反正今日午后我是真要出门。”

“那我先告诉范驹一声,叫他备好马车。”春鸢便退下去了。

江宛继续看着无咎练枪,甩来甩去的,说实话,看上一刻钟还成,看一个时辰是真无聊。

可是江宛不得不坐在这里看。

自无咎去了趟宁府,整个人就跟中了邪似的,话也不说了,玩笑也不开了,吃饭都不高兴了,跟他刚来的时候差不多,像头提防着身边所有人的小狼。

等几个孩子闹哄哄地过来时,无咎便晓得不能练了,旁人不说,阿柔神出鬼没的,经常从匪夷所思的地方钻出来,跟土行孙生的一样,防不胜防,说不定回头一戳,就把土行柔戳个对穿。

阿柔手里捧着个胭脂盒,一溜烟跑到江宛面前:“这是我做的新颜色。”

江宛看了一眼。

好么,土黄色。

“那你给我涂点看看吧。”江宛把脸贡献出去。

圆哥儿一向喜欢无咎这个小哥哥,此时牵着蜻姐儿往无咎跟前一站,好奇道:“这根棍子好长啊,无咎哥哥。”

无咎:“你要不要拿?”

圆哥儿点头,并平举双手,且把蜻姐儿交给了梨枝看着。

无咎端着枪,小心翼翼地把枪放在了圆哥儿手上,因怕他拿不住,自己依旧扶着两头。

他沉默弯腰的样子看着很可靠,虽比程琥还要小一岁,看着却沉稳许多。

这样一个孩子,几乎已经承受了所有能承受的苦难,还会有什么事情让他这样失常呢?

江宛有心问问他,不过她午后毕竟还有件大事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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