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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素表面上让王思博充当自己的男朋友,私下里把他认作了哥哥,王思博虽然对安素也有追求的心思,但却很有君子风度,不那么强人所难。
安素不禁哀叹:“纵使身边的男人已成森林之势,自己却无良木可栖,去哪能找一个护花使者,对花却无意攀折?”
漫长的夜里,安素常倚着提取罐,回忆着前尘往事,和李浩两年多有爱无性的感情变得那么遥远,已经在记忆里模糊。
与贺敬玄一年来有性无爱的经历却依旧清晰,他的含笑的眉眼,他身体的温度,他无意中流露的关怀,他霸道时的宠溺与妥协时的无奈……
每次不经意的想起,心都会针刺般抽搐几下,自己是怎样不知不觉陷进去的?
还好及时抽身了,否则那片无底的深渊将会给自己带来灭顶之灾。
只要把这份思念逐渐稀释、淡化,就不会再患得患失,可以继续享受自由和孤独的快乐。
安素闲暇时依旧把精神投入到文学的海洋里,漂流着自己那些在现实中不能任意伸展的另类思想,把这些伤感的情绪编纂成散文诗,让酸甜苦辣凝结的泪珠滚动在字里行间。
比如她对贺敬玄的未了余情蔓延到四肢百骸、灼痛难忍时,便会写到:
我想见他,多么轻而易举,因为我们住在一个城市里;
我想见他,多么痴心妄想,因为我们不在一个世界里;
我想见他,是现实和理想的对立,我想见他,多么可望而不可即。
有的爱情可以跨越时空,但我们却不能跨越一小时的车程,不能在通讯发达的今天,简单的问候一声,手机屏幕上不会再闪出彩虹。
是的,安素那日与贺敬玄分开,便拉黑了他的微信和电话。
无论他会不会再联系自己,先把自己心中的牵念断舍离,才能抑制住自己胡思乱想的源头,其实若真的不再牵念,又何必多此一举?
显然贺敬玄也没有纠缠的意思,否则想找到安素也轻而易举。
但半个月过去了,生活里没出现任何风吹草动和柳暗花明,只余一成不变的平淡、平凡和平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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