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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类不学无术的家伙,可能是家里有矿或人脉广,早就给子女安排了大好前程。

比如彭刚就大言不惭的对他们考来的证书嗤之以鼻:“没见快手上那个送外卖的还钢琴十级呢?多少计算机天才、软件工程师被996的制度折磨的猝死在工作岗位上,那些海归博士、硕士只能去北上广深竞争,奋斗到秃顶也只为打拼一套房子,来三四线城市都没有用武之地。还不如像我一样,趁着大好青春及时行乐,得过且过。”

而安素比彭刚更显堕落,人家好歹有靠山,可她四面楚歌的境地却还不思进取,把大部分时间都用于写那些无聊的网文,写的又不伦不类,只是抒发个人情怀的一些灰暗语调,不能与读者产生共鸣,也没什么点击量,赚不了多少稿费,很难找到知音。

但是安素却乐此不疲,把网络平台当成倾诉的垃圾桶,将自己的迷惘惶然、烦恼郁闷统统倒给他,心里便会敞亮许多。

否则再好的朋友,也不想听你的牢骚满腹,久而久之便会产生摩擦和隔阂。

安素觉得寄托感情和寄存物品一样,没有哪种服务是免费的,都要付出一定的代价,而且最后还得物归原主。

感情也像生活一样,不要积攒太多糟粕和垃圾,占据思维的空间又无端给人造成负担和困扰,该丢弃的趁早丢弃,让心灵干干净净、清清爽爽的,梦里没有那些杂念和贪欲,睡觉也会安稳些。

于是安素每日清晨跑跑步,课余时间做一些自己喜欢的事情,调节自己压力山大的心情,并自我约束着不要对任何人产生依赖。

两周以后,班级正式去啤酒厂实习,全班学生共坐一辆大巴车,每日兴致高昂的往返于工厂和学校。

秦宇每次还是想方设法的坐到安素身边,安素也就随遇而安,不再和他们躲猫猫了,四年都忍过来了,还差这最后四个月吗?

也许大家都抱有同样的态度,因此都把自己伪装的很友好,气氛格外的和谐,连周润白对粘在他身边的娘子军都敞开心扉的交谈起来。

安素的座位离她们很近,一路上听众人叽叽喳喳的询问着周润白,本市周边各个工厂的环境和效益。

安素才后知后觉的晓得,工业园区那里有好几家工厂都是周润白的父亲控股的集团产业,神州制药厂,三源高岭土,超牌硅业,还有这次实习的啤酒厂。

难怪化工学院的教授们都对周润白青眼有加,今天带领大家实习的老师也当众吹捧道:“你们班的学生是幸运的,和周润白同窗,起码就业是不成问题的,有周氏集团给你们提供发展平台,只要肯努力,将来都能在这个领域里成为佼佼者。”

于是大家七嘴八舌的凑趣道:“润白,听见了吗,这高帽子一戴,大家的前程可就都指望你了。”

“那咱们是不是应该集体请润白喝一顿酒,表示一下感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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