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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最近忙得很, 尤其是新知青要来这件事,让长缨颇是头疼。
把知青们打散分配理论上更能熟悉当地环境。
可这样一来不利于安排工作。
但如果聚集在一处的话,又达不到熟悉农村生活的本来目的。
长缨多少有些犯愁, 揪着自己的头发使劲祸害。
徐立川过来的时候,就看到长缨在那里拽头发, 有点像是村里的女人在那里薅羊毛。
他把热好的牛奶递了过去,“你再这么薅,小心回头秃了。”
“不会, 头发多。”长缨喝了口牛奶,“对了立川,公社的李主任说想要组织一下公社的相亲大会,你要不要去参加下?”
李主任是洪山公社的妇女主任, 前段时间摸底调查了一遍,觉得公社的青年单身男女有点多, 提议要弄个相亲大会,解决青年们的个人问题。
长缨觉得也行, 相不中也不要紧嘛,就当多个选择嘛。
徐立川听到这话心头一慌,他看着伏案看报纸的长缨, 好一会儿才开口, “先不着急。”
“那也行,你什么时候想成家了跟我说声, 我回头给你介绍对象。”
长缨从不在这件事上为难人,“对了, 梁实最近表现不错, 李主任说有几个姑娘对他挺有好感的,你回头问问他, 看他要参加不?”
“不是对他有好感,是对饲养棚有好感吧。”徐立川嘟囔了句,“何止梁实,最近罗文章都收到了情书。”
这个长缨还真不知道,她有些哭笑不得,“看样子咱们的饲养员倒是成了美差。”
“那可不是。”
那可是管理着饲养棚的奶牛呀,稍微有点私心,就能把牛奶弄回去一点。
不是所有人都那么大公无私,占公家便宜这种事情对一些人来说是不占白不占。
这是人之常情。
“不过你放心,饲养棚那边没事。”徐立川经常往那边跑,罗文章知道他整天跟着长缨,见到他就把每天的记录日志递过来让他看。
“不过长缨,咱们是不是缺了头公牛,给奶牛配种呀?”
羊要配种,猪要配种,奶牛也需要吧?不然奶牛怎么产奶。
从人文主义关怀的角度来说,奶牛的一生都有些悲惨,从第一次受孕进入泌乳期,一头奶牛便是进入了怀孕产奶的重复周期中。
一年几乎三百天都在产奶,只有两个月的干乳期。
而等到这个周期年过去后,奶牛还要继续受孕。
公牛就变得格外重要,而他们的饲养棚里,并没有公牛。
这个问题让长缨有点不确定,“应该需要的吧。”
她也没配过,不知道啊。
奶牛饲养手册上似乎没说这一条。
长缨后悔,当时人送奶牛过来,她应该要个联系方式。
真的。
“要不咱问问县里头怎么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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