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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采衣的话不但没放开心中反是越发委屈,气道:“不在意?若是她只是不待见我也就罢了,你听听她说的话,不仅是不待见我,还那般低看我的馨姐儿……”

  说到这里眼泪也滚了下来,继续道,“就是因为她有孕,皇叔也不在宫中,她说出来的话才越发真心,平日里看她待馨姐儿那般疼爱,却原来全都只是做给皇叔看得!竟是想把馨姐儿胡乱配个乱臣贼子的后人,说什么悼太子,常山郡王,也不看看常山郡王是怎么死的!”

  她这话却是说的采衣面色一变,忙低道:“公主慎言。”

  淮宁公主也发觉自己失言,咬着唇闭了嘴,想到自己父皇,就不由得有些悲从心来。

  而宫中那边缃素扶着以宓回寝殿,也在和以宓说着话。

  缃素看以宓有些疲惫的样子,就劝道:“娘娘,公主那里,陛下心中有数,您也不必太过操心了。”

  以宓以前虽然对淮宁不算亲热,但看在穆元祯的份上,对她向来还都是宽和的,很少这样故意落她的面就着她的性格挑她敏感的地方插刀子。

  缃素是她的心腹,自然知道她的用意。

  南阳侯府老夫人和闵家各有打算,淮宁公主这些日子整天上赶着往宫里跑,难说就不会被人利用了,她也就是空长了一副聪明脸罢了。

  以宓这般训斥她,淮宁公主内里还是个骄傲和要强的,必然会消停一段时间,不肯再往宫中跑了。

  说不得还怕以宓使坏,真撺掇着把馨姐儿赐婚给了穆则尧。

  以宓看缃素一眼,笑道:“这算什么操心?天天对着她才真操心,我想这么做很久了,这下子可总算是如愿了。”

  这话说得连向来严肃的缃素都忍不住笑了出来。

  南阳侯府。

  赵老夫人紧紧捏着手上的信,指节都有些发白。

  那是闵流妘让人送过来的密信,北定王果然已经寻了自己的儿子南阳候,要挟他出卖军情,怕是不久的将来就是要让他里应外合,把整个北路军都双手奉上了。

  只不过北定王送给南阳候的信在南阳候看到之前,就被闵流妘给截了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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