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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那么小的孩子,和安哥儿一般大的孩子,身上竟是被毒打成那样,木槿替一沾到床终于撑不住了晕过去的宁筠换下血衣,擦洗过后,不禁对小桃感叹,这徐吉真不是个东西。
还有,夫人说了,这孩子头上的伤是为了保护小姐才受的。
就冲这点,小桃就觉着表兄弟之间,竟是差别如此之大。
不由得对徐夫人也没了好脸色。
徐夫人脸色一白,她何曾被奴婢这般甩脸色?
她咬着唇没能说出话来,看着眼前这一盆血污,面色变了变。
她身后的婢女却不满,“大胆,知府夫人是你能指摘的吗!”
“怎么不能?”
衾嫆从隔壁屋出来,才给秋秋上过药,女儿身上一块青一块紫的,没有内伤,也没有什么严重的皮外伤,但这已经是衾嫆见过女儿受过最严重的伤了。
小姑娘睡熟了都还在打着哭嗝,喊着疼呢!
这些都是拜徐吉所赐!
她一出来,就听见这句,能不生气?
冷笑一声,在丫鬟一阵红一阵白的脸色中,她看向难堪的徐夫人,语气不善,“徐夫人有何贵干?”
“我……秦夫人,你别误会,我是来看看两个孩子怎么样了的,大夫我已经派人去请了,这事都怪我家小吉,身为他的娘,我理应过来配个不是的。”
衾嫆不买账,“该被赔不是的不是我,而是里头昏睡的秋秋,以及有着性命之忧的宁筠。”
那孩子的脉搏都弱了下去,若不是楚漓用内力护着宁筠,吊着那口气,只怕抱回来的就是冷冰冰的一具尸体了。
木槿说那孩子身上都是淤青,掐痕,烫伤,还有结痂的疤。
好不可怜。
说得衾嫆咬牙切齿,恨不得立即将徐吉拖过来打一顿解气。
但只是打一顿根本解不了她心头这股恶气。
对着徐夫人,她不是迁怒,而是都这样了,她轻描淡写地说着来赔不是,却又只身前来,而该带来赔不是的徐吉却不见身影。
这还能是什么意思?
就是怕带来会被他们扣下报复回来呗。
既然她这么没诚意,她也就不必和她客气了。
没想到看起来知书达理的衾嫆,此时说话却这般呛人,徐夫人眨了下眼,不禁嘴里发苦。
“秦夫人,我知道我说什么都于事无补,只是……我是真心想弥补的,筠儿那孩子受苦了,我会补偿……还有令千金,无辜受罪,这些,等我家老爷回来了,自会给你们一家子一个满意的答复……至于小吉,那孩子昨夜吓坏了,现在发着烧昏睡着……不是我不带他来,是没法带来。”
她说着委屈的话,衾嫆却不想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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