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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们这些人,内力不够,唯一一个内力深厚的殷老大又没有跟来。
闻言,淮娘脸色变得难看起来,她咬着唇,“我这就去找他过来!”
说完便转身。
“不用找了,我上去看看情形。”
族长却这个时候已经来到了门口,他看着淮娘的眼神很是慈爱,“大伯不知那是你朋友,重伤了他,你别怪大伯。”
“哼,如果他有什么闪失,就算你是我爹的大哥,我也不会放过你的。”
淮娘却并不领情,径自上了楼。
等他们一上楼,衾嫆琢磨着方才这二人的相处模式,不由得蹙了蹙眉心,再看楚漓,后者只是摇摇头。
以眼神示意稍安勿躁。
衾嫆又坐下了。
“想安哥儿了?”见衾嫆坐下便摸着腰间的荷包,楚漓不禁问。
那荷包里抓着安哥儿的胎发,她舍不得孩子,便佩戴在身上了。
提起安哥儿,衾嫆眼神一暖,随即又伤怀。
“也不知我不在,他有没有好好喝奶,有没有乖乖听话,好好睡觉。”
毕竟还小,几个月大就和父母接连分离,衾嫆想起孩子就觉着于心有愧。
“快了,等救回师父,我们一家三口便能团圆。”
回握住他的手,衾嫆微微扬了下嘴角,“嗯,好。”
为此,他们要更努力,早些将人接回去才是。
楼上。
淮娘看着面如纸色的殷老五,神情心疼极了。
她咬着牙,看向族长,“你必须医好他,要不然,我不会放过你!”
她的狠话,叫族长略感受伤,毕竟是唯一的侄女,是至亲血脉。此时却因为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外人……
但也是这样,他似乎透过淮娘,看到了自己的胞弟,那时候玄青也是这般,为了兰儿,宁可叛离玄族,也要和她厮守终身。
一样的血脉,传承一样的固执。
“好,你放心,大伯不会让他死的。”
看得出她对这年轻人的在意,如今他们关系僵持,再不医好这年轻人,她更不会承认他这个大伯了。
想着,族长一掀衣摆,坐下,双手运气,抵着殷老五的背,给他传输真气疗内伤。
运功疗伤时,最忌讳旁边有人打扰。
偏偏阿萝闻讯过来了,她见状,下意识要出声,淮娘走过去,直接在她张口要说话时,便点了她的穴。
阿萝丢过来的毒粉,她只是轻描淡写地挥了挥手。
丝毫不受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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