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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语是凌晨回来的。
他面色沉重,见到楚漓后,只是摇了摇头。
“属下无能,没有查到任何线索。”
楚漓披着外衣站在门外,闻言,淡淡地道,“继续查,让人查下别宫附近是否有可疑之人的行踪。”
书语拱手,“是。”
然后退下。
楚漓回到屋内,却见衾嫆醒了,坐在床上等着他。
“我让殷老二他们去查了,如果真是被带走的,对方武功这么高……派些高手去查还是靠谱些。”
楚漓重新回到床上,伸手,她便顺势靠过来。
“姣姣,如果……”
但是只开了个头,他就顿住了,而后依旧和风细雨地说着,“没事,等戚继北回来,我们就动身,先去塞北,好不好?”
衾嫆头靠在他胸膛处,闻言,却是将脸抬起,仰望着他。
手轻轻地托着他的脸,笑容很是明媚温柔,“不急啊,我们还年轻,先找到你师父,确定他平安无虞了,再走也不迟。”
听了她这话,楚漓心中不禁怜惜,他伸手轻轻抚摸她的长发。
“师父对你并不好,还想过杀了你,你为何还要这么关心他的安危?”
他的语气很平静,又带了些怅然。
衾嫆回答得很直率简单,“因为是你师父啊,他对你好,那我就希望他活着。”
这世上,对楚漓好的人太少了,他前面十几二十年活得那样孤独寂寥,是他的师父保护他,教他武功。
就冲这点,她都会一生感激和敬重对方。
当然,她也不是任劳任怨、以德报怨的那种性子,对方对她没有好脸色,她也不会上赶着贴上去。
只是给该有的尊重,其他的,和她就没关系了。
这会儿对方下落不明,她知道楚漓虽然不说,心中却很是焦急在意的,这个时候,她怎么能不为他分忧?
楚漓闻言,久久没有说话。
好一会,才道,“谢谢你,姣姣。”
“傻瓜,你是我相公,谢我什么。”
就这样,又过了数日,还是没有师父的下落,衾嫆可以察觉得到,楚漓一日日的沉默中,逐渐积攒起来的不安。
这份不安,不知道到底是为了什么。
但她也跟着眼皮子跳了跳。
终于,在戚继北打赢胜仗要凯旋回来前两天的傍晚,殷家兄弟和书语不懈努力地追查之下,终于找到了些蛛丝马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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