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衾潇这个名声在外,基本上就告别了和别人拼酒喝高的场面了。
大家惜命,扛不住他的拳头。
于是乎,楚漓顺利逃离了前厅的盛宴,直奔后院新房。
他看着前面高高挂了一条长廊的灯笼,整条路都带着喜庆的欢愉的气息,红色的灯笼打下来的光,晕得地面似乎都跟着披上了一层红纱。
山河与他同醉于这一夜的欢喜。
楚漓脚下很快,来到门口时,衾嫆两个婢女还有些诧异,但忙行礼。
他淡淡颔首,随后迈进门。
喜婆见他进来,立即掩唇轻笑,“哎哟喂,老婆子我可是少见这么快从前头回来的新郎官呢!还清醒着,没让左右搀扶,新娘子果真是有福气的,一看就是疼人的!”
因为是大喜的日子,她又惯会看眼色,这么一说,根本不会让贵人们介意,反而,这话可是帮新人本就好的感情加深调和。
楚漓不禁又多给了喜婆一袋子赏钱。
喜婆手中拿着沉甸甸的钱袋子,那嘴啊,笑得根本就合不拢。
立马很有眼色地带着多余的婢女出去了。
秋月放了一方元帕在床上,随后便也拉着春花出去,“奴婢们就在外头不远处候着,主子们有吩咐便唤一声。”
知道衾嫆害羞,又是新婚夜,洞房花烛的时候,衾嫆事先就和她大好招呼,夜里没有吩咐,她们不用进来,也别守在门口太近的地方。
虽然不合规矩,但小姐脸皮子薄,要是知道她们在外头……咳,秋月自个儿也臊了下脸,忙低着头,和春花带上门,出去了。
喜烛燃得正好,衾嫆一直没敢抬头,等人都走了,这才抬起一张卸掉多余的妆饰的脸,看着楚漓,“我……我以为你会很晚回,便自作主张先卸下了头面和妆……”
她有些尴尬,实际上,楚漓来时,她才卸完,都没来得及抹上香膏,就这么素着脸,披着头发……
着实不能算得上好看的。
她心里所想,此时便写在了脸上。
看出她的窘迫羞恼,楚漓便在她身侧坐下,伸手摸了摸她柔顺黑亮的长发,声音带着笑意,“这样不正好?我倒是想替你卸掉头面,太沉了,压着脖子很酸吧?虽然盛妆确是惊艳了我,不过,姣姣怎样都好看,我最爱的还是你如今这般模样。”
干干净净又毫无保留。
他一边说着,一边手已经滑到了衾嫆的脖颈处,替她轻轻揉捏脖子,动作细致温柔。
衾嫆脸上一热,心中一暖。
确实,那凤冠就很重,压得她都快抬不起头来,更别说还有头面了,她的脖子,到现在都还是酸痛着的。
没想到他这般细心。
衾嫆想着,又慵懒地眯了眯眸子,被按得舒服了,情不自禁地朝他挪过去,小脑袋蹭了蹭他的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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