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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久没见了,依旧能对戚继北这么毫无保留的玩闹呢。
衾嫆对楚漓这细微的神情变化是一无所觉的,容央和戚继北就更加不可能留意到了。
“坐,都坐下吧。”
容央见大家都站着,不禁指了指自己布置好的位置,招呼他们坐下。
当然,她也是担心楚漓不能久站。
“衾嫆啊,看来只有我们俩是认真准备来赛马的,你家殿下也没穿骑装嘛!”
戚继北大大咧咧的,坐在容央身边,刚坐稳了,就因为这话说出来后,被容央踹了一脚。
“你干嘛踹我?”
他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地看着容央,郁闷地问。
容央瞪了他一眼,却没好意思说。
她歉疚地看了眼楚漓,“殿下恕罪,戚继北就这个性子,说话不经脑子的……”
衾嫆笑容也淡了些,她也是忽然意识到,自己也犯傻了。
怎么忘了,楚漓还小的时候就双腿瘫痪不能走路了,哪里学过骑马呢。
气氛一瞬有些尴尬,戚继北还没寻思过来。
还是楚漓率先不在意地对大家摇摇头,温和好脾气地笑了下。
“没关系的,虽然很遗憾,但如今能正常行走已属万幸,骑马……以后再说吧。”
尽管他表现出云淡风轻的模样,可衾嫆就是能听出,那一丝丝停顿里的,遗憾和淡淡的失落。
哪有男儿不喜骑马快意人生的?
楚漓虽然看着文雅,但衾嫆能从他的神情中感受到,他多想和普通男子那般,鲜衣怒马……
“这有什么,你不知道吧?上京里,衾嫆可是骑马骑得最好的女孩子了,让她教你,保管你几日就纵马如飞!”
戚继北拍拍胸脯,黝黑的脸配着雪白的牙,黑白分明得有些傻气。
“你要是嫌她婆婆妈妈的,这不,我也可以教你!”
面对他的过分热情,楚漓的表现有些腼腆,微微颔首,“我知道的。”
关于她鲜衣怒马,纵马挥鞭的事迹和模样,他都知道的。
从前在某个阁楼之上,他顺着小小的窗口,眺望她在街道上骑着枣红马,挥着小皮鞭,笑容灿烂骄傲的模样。
“就你话多!”容央又伸手捶了下戚继北的胳膊,剜了他一眼,压低声音嫌弃道。
当着人未婚夫的面,说这么多关于衾嫆的事,也不怕人未婚夫吃味?
这也亏得他们三人是一道长大的,她清楚戚继北和衾嫆的关系,要不然,指不定会怎样呢。
被容央提醒了几次,虽然还是没弄明白自己说错啥了的戚继北,这次学乖了,干脆不说了。
说多错多。
“用得着你教么?”衾嫆打破尴尬,主动挨着楚漓坐下,先是刺了一句戚继北,但转过脸看向楚漓时,却又是一脸灿烂明媚,“你教我下棋,我教你骑马呀,怎么样?”
她这个话说得就很聪明,虽说楚漓不会骑马,可他琴棋书画样样比她这个闺阁女子要好,说起来她那一手臭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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