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衾嫆一下子陷入了沉思。
“甭管是天意还是人为,反正都是要去找药引的,明着去暗着去都得去,怕什么?”殷老二挠挠头,洒落地说着。
衾嫆闻言难得觉得殷老二说话有点道理了,她点头,看向几兄弟,“除了老五继续留下来保护枫哥儿,其余人这次都跟我一起去。对了,老大,你联系春花的表哥,我心里不踏实,告诉他我多加一倍的银子,让他找些武功高强的朋友与我们同行。”
财大气粗这几个字,安在衾嫆身上真是再合适不过了。
殷老二不禁拍拍胸脯,“娇小姐,这差事交给我,我不求加一倍,你看着给点,我保证完成得好好的!”
殷老三摇摇头,一向寡言的他都忍不住嫌弃殷老二了,“二哥,虽说我们为财而来,你这见钱眼开也未免太没有义气。”
衾嫆对他们几个非常阔绰,且给的任务也不是从前他们接的那种刀口舔血的活。
被殷老三数落的殷老二又挠挠头,咳嗽一声,有些心虚,“那,那我不要赏金,我一会就去办!”
被他突然表现的义气逗笑,衾嫆掩唇微微笑了一声,然后正色道,“行了,这事就托给老二你去办了,至于报酬,不会少了你的。”
“得嘞!”殷老二闻言笑眯眯,一甩衣袖,人就飞走了。
衾嫆看着他来去无影的身影,露出几分羡慕的眼神来,什么时候她要是能有殷老二一半的轻功功底,就好了。
……
端王府。
施完了针后,沈寄年轻吐出一口气,伸手拿起帕子轻擦了擦额角的汗。
转身收拾自己的医药箱。
然后,转过身,凝视楚漓虚白的脸色,目光下移,定格在他一双腿上。
“殿下可以试着起来走一下。”
他眯着眼,像是审视自己的作品一般,“虽说现在还没有拿到最后一味药引,但我的金针替你封住了最后一点毒,换句话说——
暂时性的,你可以站起来。”
他强调了下“暂时性”这三个字。
楚漓却喜出望外,自打他这双腿废了后,他极少露出这样的喜色之情。
木槿和书语都赶进来,想要去扶他,却被沈寄年一记眼神制止了。
“我自己来。”
楚漓喉头滚动,他抿着唇,虚白的脸上满是坚定,他扶着轮椅两只扶手,试图撑着轮椅站起来。
他觉得自己的双腿不再是麻木的无感的,那种疼痛酸胀还有发热的感觉,叫他感到无比的幸福,丝毫因为这样不适带来的烦忧都没有。
起初,他试了好几次,都没能起来,腿刚使上力,人便支撑不住地再一次倒回去。
如此反复几次,他浑身都虚脱,满头大汗淋漓起来。
木槿和书语看得不住心疼,前者更是忍不住,伸出手,想要帮他。
却被书语紧紧地按住,冲他摇头示意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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