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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好给自己的计划一些准备时间。
容央有些奇怪地看了眼大喊大叫的衾嫆,眯了眯眸子,瞥见衾嫆飞快朝她眨了下眼睛的动作,一口杏仁奶险些喷出来。
好家伙,这脑袋哪里磕的,突然这么灵光——
她也去碰碰运气!
容惜最后是被婆子客气地“请”出去的,连带着她送的补品还有什么祛疤的药一并灰溜溜离开镇国公府。
走时竭力隐忍也难得地泄了几分阴沉冷脸来,据婆子汇报,说是二表小姐整个脸都乌青地拉着。
衾嫆口干舌燥地拿起一旁的清茶,润了润嗓子,闻言畅快地啧了声,挥退婆子,只留自己信赖的婢女。
“可算走了!”
她重新躺下,演一出胡闹的衾大小姐式大戏,果真是极为费精力。她不禁蹙眉,前世她确是脑子钝了,这么吃力又不得好的活,她怎么忍得了的?
衾嫆一躺下,容央便将空了的碗搁置,用帕子快速拭了拭嘴角,而后挑了下眉眼,环着手臂走到衾嫆床前,居高临下地审视着衾嫆。
被她这动作吓得往床里缩了缩的衾嫆:……
“容央你干嘛?”
她一般都喜欢直呼容央其名,最初一声表姐极少数才会喊。
容央却反倒松口气,幽幽地道,“看来还是衾嫆本人无疑了。只是你这脑袋撞得不亏,将里面的浆糊撞出来后,可算是伶俐了点。”
她对容惜的反感,不仅源于嫡女对庶女的敌对,更是天生对容惜这个庶妹本能的厌恶。容惜有多装,多心机,容央和她生活在一个屋檐下那么久,怎么会一点都不了解呢?
只有衾嫆这个小傻子,将人当做好姐妹对待,眼巴巴地被利用。
“从前傻,往后不了。”衾嫆对于容央后半句话感到不满,忍住翻白眼的冲动,咳了声,低低地说道。
语气是前所未有的认真坚定。
“真是她推的你?”容央抱着手臂就坐在床沿,端详着衾嫆有些不同往日的脸色,语气含着几分疑惑几分确认。
衾嫆点头,黑眸直直地望着容央,“千真万确。虽然我当时昏过去了,但我醒来清清醒醒地记得,是她故意借捉迷藏游戏,支开婢女后,又故意推我到石头上的。”
她平静又带着几分自嘲地说着,“可笑我竟将这样一匹狼当做好姐妹,蒙蔽了这许多年!”
婢女们听了也是一脸的惊骇和气愤,这容二小姐也忒狠毒了!她们小姐虽说脾气不好,但对容二小姐是顶顶好的,她居然下得去如此狠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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