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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上的刺激让玄妙儿的脑子里慢慢的兴奋起来,她好像没有那么紧张了,好像也想要得到那一处的慰籍。
花继业小心的照顾着身下人的情绪,自己知道一会她会很疼,自己也心疼,但是这又是必须的,所以自己只能尽可能的让她在舒服的时候完成。
随着男人的一声低吼,和女人疼痛又带着缠绵的叫声,两人化为了一体。
红烛透过了帷幔看见了两个交织重叠在一起的身影,长夜漫漫,玄妙儿在某人第三次雄风之后睡着了,真的太累了。
迷迷糊糊中,玄妙儿觉得自己泡在水里,睁开眼真的浴桶里,看着身边小心帮自己洗澡的花继业,她伸手去抓住了花继业的手:“我自己来。”
花继业继续帮她洗着身上的某些液体的痕迹:“我来,我说了我要照顾你一辈子,以后这些事都我来。”
玄妙儿伸手去挡着:“花继业,别闹。”
花继业一本正经的脸看着玄妙儿:“我没有闹,我这洗澡而已,你想什么呢?难道你想要在这……”
玄妙儿捂上自己的脸:“花继业,你讨厌。”
花继业笑着帮玄妙儿洗好了,拿着布巾帮着她擦干了身上的水,因为这个季节愣了,自己怕她冻着,这个时候可是很认真的,不能在这乱来让她凉到。
只是他怀里的某女人不小心摸到他的肌肤,那种弹性,那种手感,让她心跳加快了。
洗过澡,两人躺在床上,花继业把玄妙儿紧紧的搂在怀里,她终于是自己的了,终于是自己的女人了,这一天,自己等了太久了,现在自己只有一个目标,那就是好好的照顾她一生一世。
而玄妙儿也是真的困了累了,很快就睡了。
这个时候,傅斌在南方的一座山上,穿着喜服,点着两支红烛,手里拿着一壶酒喝着。
他知道这个时候是花继业跟玄妙儿的洞房花烛夜,知道他们现在在做什么,那种感觉让自己心里很痛,自己这套衣服准备了很久了,可是终究是没有办法跟她一起穿上,今个是她大婚的日子,自己也要穿上这套,就算是她心里不承认自己,可是自己的心里这辈子的妻子就是她。
看着红烛随着风摇曳,他又喝了一口酒,这也许就是命,但是自己不甘心,现在已经走到了一半的寻宝路,自己如果能找到宝藏,那自己就有资本不用那个爹去夺天下,他把自己当成棋子,自己也从来没觉得那是自己的亲爹。
等到自己有了足够的权利地位,自己就把玄妙儿抢来了,哪怕抢到手自己就把她关起来,只要让自己每天能跟她在一起,自己就没有别的要求了。
这样的黑夜,这样的地方,这样的景色,让人看了就觉得恐怖,特别是傅斌脸上的哪种笑容。
第二天早上,玄妙儿醒来就感觉到身后抱着自己的人某处顶着自己。
她赶紧转过身面对着花继业:“花继业,你流氓,大白天的你,你,你不知羞。”
可是这和面对着好像更羞涩了,并且转了身仍旧感觉得到某人的兴奋。
花继业看着玄妙儿眼里的火苗有烧了起来:“妙儿,这不是我故意的,你不能冤枉我,既然你都说我流氓不知羞耻了,那我也不能辜负你了是吧?”说着压在了玄妙儿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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