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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还是这个时代的问题,嫡庶的区别真的会害了太多人,傅翼和傅斌两个同是傅太师的儿子,可是两人在傅太师府上确实天差地别,这些都是让两个人越发极端的根本,当然也是跟人的本性有关系,再怎么杀兄,也不是一般人能下得去手的。
但是想想以前自己看的古装片,宫斗片,好像有时候也是不得已而为之,你不杀了对方,对方就会杀了你,想着这些还挺可怕的,还是自己家好,爹就娘一个妻子,自己家也都不纳妾的规矩,其实这路不还是自己走出来的。
想着想着,玄妙儿自己也困了,吃了午饭,她也去睡了个下午觉,要不感觉耳朵边一直是秦苗苗的那些车轱辘话,这一觉起来才觉得神清气爽。
晚上她等着花继业来,跟她说京城的事呢,毕竟自己知道的就是今个送信的说的那些,不过花继业没让人接自己去千府,也知道事情不太大。
花继业来的时候玄妙儿的门开着呢,他进来带上了门:“怎么开着门?这个季节虽然不冷了,可是风也是凉的紧,仔细染了风寒。”
玄妙儿走到花继业边上撇撇嘴:“我也不是什么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大家闺秀,弱不禁风的,哪有那么脆弱,对了,赶紧跟我说说京城的事,傅太师这么快就放出别的消息掩盖这个事了?”
花继业的食指蜷起,对着玄妙儿的脑门轻轻的敲了一下:“就知道你对这些事感兴趣,坐下慢慢说。”
玄妙儿坐在花继业边上,给她倒了茶:“开始你的演讲。”
花继业哭笑不得的看着玄妙儿:“客官,听说书不是要给银子么?”
玄妙儿噗的一声笑出声:“快点讲,在不讲我让人扒了你的皮。”
花继业一脸调戏的看着玄妙儿:“这个真的不用别人帮,我自己来就行,只要你愿意看,我随时可以。”说着做出要脱衣服的样子。
玄妙儿按住花继业得手:“你就是一个流氓,披着正人君子的皮的大流氓。”
“我这人虽然不正经,不过也就对你一个人不正经。”
“花继业,你说你怎么这么贫呢?赶紧说正事。”
花继业笑着喝了一口茶,才继续道:“傅太师昨天跟傅斌说了什么没人知道,但是傅太师本身疑心就重,这次帮着傅斌掩饰了杀兄的事情,他心里会舒服?还有个最重要的信息,就是我的人说,傅太师把傅斌的娘软禁了,现在看来这父子两面和心不合,只是为了共同的利益,但是谁也不会信任谁,以后还有的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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