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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大夫人冷笑道:兰草,最近云薇这贱蹄子胆子肥了不少,你也跟着长胆子了啊!轮得到你一个小小的贱婢指使我给谁请大夫吗?
兰草赶紧磕头道:夫人,奴婢不敢!奴婢不敢!
不敢?春云,给我狠狠地扇她两耳光!大夫人阴沉地说道。
是,夫人!春云挽了挽袖子,走到兰草面前,挥起手,狠狠地朝她的小脸上打了两记耳光,响声清脆,兰草的小脸立即就起了两片红。
她不敢哭,只能害怕地低垂着头,咬住了下唇。
柳明如不耐地瞥了她一眼,对柳大夫人道:母亲,跟一个丫鬟较什么劲?看看那边!她指了指躺在床上的饶雪空。
柳大夫人仪态万千地抚了抚发间的金饰,唇角含笑,带着柳明如走到床边,见床上的人双眸紧闭,额头一片汗珠,脸色发白,不由得叫道:哟,云薇怎么突然成了这副样子了?该不会是不祥得克住了自己了吧?
柳明如幸灾乐祸地说道:母亲,妹妹这个样子,像不像是病得快死了?
柳大夫人啧啧道:可不是,不行,得叫醒她啊,叫醒她问问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不然也不好胡乱请大夫不是?
母亲,要怎么叫醒她啊?
柳大夫人眼角一挑,道:母亲自有办法。
兰草一听柳大夫人有办法,紧张地看了过来,刚要起身,春云一脚就踩到她小腿上:跪好!夫人没叫你起来,你敢自作主张!
兰草被踩得又重重地跪了下去,膝盖一阵刺痛。她咬住下唇,只能希冀地望向柳大夫人。
柳大夫人从鬓间拔出一支尖利的镂花老银簪子,以指腹轻轻抚过那末端的尖利之处,对柳明如道:母亲这就教教你,在某些时候,要如何叫醒晕迷的病人!
说着,她走到床尾处,看着饶雪空未着袜的脚。
兰草方才背饶雪空回来,将她弄上床之后已经脱去了她的鞋子袜子,这是饶雪空的习惯,睡觉不喜着袜,何况现在是夏天,兰草也已经习惯了她的这个习惯,只是替她以薄被盖住了小腹,所以,她的脚是裸露着的。
柳大夫人握着那只银簪,狠狠地刺入了饶雪空的脚心!
啊!兰草控制不住惊恐地尖叫了起来:夫人!你怎么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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