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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夜来香是柔弱藤状灌木,花瓣微小,上面附着着微毛,看着轻轻无奇,可就这么一株花草,夜间的香味儿却极为浓郁,夜来香也正是因此而得名。
只是这夜来香香味儿虽然浓郁,可对人的健康是极为不利的,若是时日长久的嗅着这香味儿入眠,身子便会变得虚弱,虽不致命,但也有的人受的了。
夜来香是番邦的东西,在大清并不多见,这一株夜来香,还是她之前在花房时发现的种子,最近才培育开花的,倒是便宜皇后了。
之卉一边敷脸,一边小心翼翼的看着柳清菡,见柳清菡眼底幽暗,嗫嚅了下唇,到底什么也没问。
不止皇后记恨着柳清菡在皇帝身上留下的痕迹,皇帝心里也在记着,故而晚上的时候特意翻了她的牌子,好算账。
养心殿燕喜堂,皇帝狠狠折腾了柳清菡两回,就见柳清菡躺在他身下半晕半醒着,皙白的手臂连攀着他脖子的力气都没有了,皇帝尚未尽兴,见此不免有些不悦,他捏了捏手下的软绵:“你这身子,怎么越来越弱了,前儿还能受着朕三回,今儿不过两回,怎么就这幅模样了?”
柳清菡有气无力的睁开眼皮子,弱弱道:“臣妾自是比不得皇上的。”
皇帝轻啧了一声,到底是宠了一年的女人,也不再继续下去,他没叫人进来,径自躺在柳清菡身侧,想起脖子上的痕迹,皇帝眯了眯眼睛,板着脸道:“柔嫔,还记得前日你都做了什么吗?”
柳清菡脑海中清醒,面上却迷迷糊糊的,像是要随时睡过去一样:“不……不记得了。”
她做的事儿那么多,怎么可能知道皇帝在说什么。
皇帝见她不以为意,忽然呵道:“你好大的胆子,前日侍寝竟敢在朕身上留下痕迹,难道嬷嬷们没教过你侍寝的规矩么?”
似乎是皇帝的话过重,吓得身边的女人面色倏然煞白,明明身子酸疼无力的厉害,却硬是拥着被子跪在了床榻上:“臣妾……臣妾不……不敢。”
她记得教导嬷嬷说的规矩,若是伤了皇帝,那可是死罪,她不想死,所以她初次侍寝时,哪怕再疼,她也忍着没有去碰他,前日又怎么可能?
皇帝没想到自己随口吓唬她的一句话,竟会让她惊吓至此,不免柔和了面容,伸手揽了她在身边躺下:“瞧你,朕不过是开个玩笑罢了,倒是把你吓坏了。”
柳清菡愣怔了一下,怔怔的看着皇帝下巴半晌,眼泪突然就流了下来。
皇帝见着柳清菡晶莹剔透的眼泪,突然就有些莫名的心慌,他擦去她的眼泪,哄道:“哭什么,朕不过是一句玩笑话而已,也值得你哭成泪人儿?朕怎么不知你胆子这般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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