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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是了解太医们的那套生存法则的,从来都不肯绝了她的希望,但她身子的真实状况,却也不敢说给她听,刘太医不是旁人,她也不敢收买威逼,只好刘太医说什么就是什么。
她叹了口气,轻轻抚摸着小腹,有些自怨自艾:“若是皇上多来几次,机会也大一些,只可惜本宫年纪大了,皇上对本宫的兴趣也少了。”
当初嫁给皇上的时候,皇上一个月里有十来日是歇在她房中的,如今一个月里,除了初一十五,其余日子很少来了。
谷翠听着这话,忙继续劝道:“娘娘您春秋正盛,与纯妃娘娘年纪差不多,纯妃娘娘恩宠还不如您,就能在这个年纪有孕,您又有什么可烦心的,奴婢听说,只有母体放宽了心,孩子才会来的快,您日日忧心,可不就难一些了?”
“果真?”皇后半信半疑的看着谷翠,谷翠被皇后的目光注视着,心里一阵发虚,强撑着点头:“自然。”
也不知皇后是信了还是没信,总之没再纠结,看着谷翠脸上的血痕,吩咐道:“罢了,容本宫一个人静一静罢,你去库房里自去找了药涂上就是,可千万别留了痕迹。”
“是。”谷翠福了福身,忙出去涂药了,她若是毁了容貌,可就不能留在宫里侍奉了。
这日,因为傅恒,皇帝宿在了长春宫。
帝后二人洗漱后一同躺在床榻上,皇帝盖着暗红色石榴花开图案的锦被,安安静静的闭着眸子,一动也不动,仿佛睡着了似的。
皇后躺在皇帝身旁,微微侧着头,目光在皇帝面孔上流连,那般热切的目光,令人无法忽视。
她的目光从脸上移到了皇帝的脖子上,随后忽然怔住,在皇帝的耳下,那刺眼的红痕异常显眼,不知为何,她觉得自己的眼眶有些酸涩,皇后眨了眨眼,勉强笑着道:“皇上的身上怎么会有红痕?是被蚊子咬了么?”
皇帝愣了下,睁开眼睛道:“哪里?”
皇后指尖轻轻抚上那处痕迹,微凉与温热的触感碰撞,使得她心尖儿一颤:“这儿。”
这处位置虽然是在耳下,可痕迹不大,若非不是离得近了仔细看,是看不出来的。
皇帝伸手摸了摸,不痛不痒的,脑海中却忽然想起昨夜他要柔嫔要的狠的时候,柔嫔搂着他的脖子如同小猫哭泣一般承受着他的凶猛,耐不住的时候吻了上去,好似就是这个位置罢?
只是他显然不可能对皇后这样说,故而只是嗯了一声,默认了皇后说的是被蚊子咬了的说法。然则心里却在想柔嫔愈发大胆了,连他身上也敢留下痕迹,回头定是要好好教训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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