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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惊春一手捏着鼻子止血,一手将他往外推:“你给我拧一条冷的洗脸巾过来。”
陈淮转身就出了门,头一抬正巧看到了对面西厢房门口站着个人,一声浅的比白色深不了多少的衣服,披头散发的活像个女鬼,乍一看能给人心脏病都吓出来。
陈淮迈出去的一条腿又默默的收了回来,走回房中拿了外衣开始穿。
沈惊春见他又回来穿衣服,还当是外面太冷了,也没多问,等他拧了一条冷冰冰的洗脸巾回来,就往鼻子上敷。
不能冰敷,冷敷一下也能凑合,鼻血很快就止住了。
有了这么个小插曲,气氛反倒缓和了下来。
沈惊春不停的安慰自己,并非自己定力不够,而是最近天气干燥上火,才导致的流鼻血,更何况,她与陈淮现在也是有婚书的合法夫妻,喜欢自己丈夫年轻美好的□□,那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嘛。
给自己做了一番心理建设,她心安理得的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再次从陈淮的被窝里醒来,她已经能心平气和的跟他打招呼:“早上好。”
陈淮……
他并不是太好……
温香软玉抱满怀,推开舍不得,抱着是煎熬,这么下去可不行。
无事发生的一天过去,到了晚上沈惊春画完一张家具图纸收工回房,就发现地上多了个铺盖。
下面垫的是陈淮以前住在西屋时睡的被子,上面盖的则是昨天方氏拿过来的那床稍微薄一点的被子。
趁着陈淮没来,沈惊春躺上去试了试,感觉只有三个字,不舒服。
棉花都没有,地铺又能软到哪里去,以前天气还好的时候,勉强也能睡,现在天这么冷了,还打地铺不生病才怪呢。
她将铺盖卷起收了起来,被子抱回床上坐着等了会,等陈淮一进来还没来得及惊讶自己的地铺不见了,沈惊春就先将自己的打算跟他说了:“打地铺是肯定不行的,受凉生病了花点钱倒是小事,主要是怕你身体遭不住,你在这睡吧,我去跟豆芽睡。”
陈淮看着她欲言又止,一是不想沈惊春走,二是怕方氏知道了心里不舒服,这新婚燕尔的分开睡是什么意思?
沈惊春自然不知道陈淮心内所想,但她知道陈淮是个心细的人,因此又解释了一句,说方氏已经看出来了,多出来的一床被子,也是方氏抱过来的,等解释完也不去看陈淮的脸色,直接快步出了门去了西厢房那边豆芽的房间里。
小夫妻俩成亲第三天又变成了分房而居,谁都没有睡好。
仅仅两天,陈淮已经习惯了那种温香软玉在怀的感觉了,忽然没了,一时间竟有些不习惯,而沈惊春在豆芽房里睡的也很难受。
小丫头以前在侯府的时候就是个粗使丫头,看着就不壮实不说,还有些体寒,跟她睡一起,简直就像身边放了个冰块一样,跟与陈淮睡在一个被窝的感觉截然相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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