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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 时怀今如临大赦,胡乱给自己系上衣服,先伺候她这位姑奶奶净身穿衣。俞千龄存了故意捉弄他的心思,两人磨蹭好一会儿才穿好。
时怀今正了正衣冠走到帐前,将帐子撩开,外面果然是夏亦忱与精武侯两人,夏亦忱一脸菜色,见了他眼神更像是要吃人一般。
时怀今假装没看到,请他们入内,夏亦忱却站着不动。那里面方才发生了什么,在场之人谁人不知,他如何进得去?
他瞥了眼时怀今后面:“几句话,说完我就离开。”
俞千龄从里面出来,走到时怀今身旁,软骨头似的倚靠在他身上,对夏亦忱挑眉头道:“呦,醒的够快。”
夏亦忱绷紧了下巴,目光落在她身上,死盯了一会儿道:“三日后,我们离开俞国。”
俞千龄用胳膊肘捅了捅时怀今的腰:“听见没,回去跟四表叔说。”
时怀今挪开一些让她站好说话。其实俞千龄对夏亦忱这般态度,并没让他觉得得意。夏亦忱年少有为,不过二十岁便继位为帝,有权有势,武艺了得,又与她有数年的交情,还是那种同生共死的交情。可即便如此,俞千龄还不是对他看不上眼,多年的感情说抛就抛。
再看他呢,与她相识不过数月,身上过人之处怕是只有样貌了,但京城相貌出众的男子并不少,比如三杰之首文修远。俞千龄现下对他千般好,假以时日他做错了什么事使得她不顺心的,怕是她会比今日对夏亦忱还要绝情。
俞千龄没察觉到他那点小情绪,赖在他身上道:“腰疼,刚做完体力活,没力气站着。”
时怀今只能伸手扶着她,任她为所欲为了。
夏亦忱那边的气压可以说是很低了,旁边围观的陈谦都感受到了他身上所散发出来的煞气,恨不得立刻掩耳遁走,离开这等是非之地。
夏亦忱道:“我已知道你的决心,无需继续在我面前做戏,今日一别,两不相欠,互不纠缠,希望下次我们再见之时,能坦然相对。”
俞千龄懒洋洋地看他一眼:“我一直都很坦然,但愿下次见你之时,你不会食言。”
夏亦忱没再说话,深深看她一眼,决然转身大步流星而去,还真是只说几句话。
俞千龄收回视线,埋头在时怀今肩上蹭了蹭:“方才活动一番,我都累了。”
虽然俞千龄一副浑然不在意的模样,可时怀今却感受到了她身上丝丝的失落,他问:“要不要回营帐里歇会儿?”
俞千龄倚在他肩头,打了个哈欠,眼眶里波光粼粼的:“不必了,一会儿要清点猎物了,去爹那里看看。”
俞霸天是早早回了营帐,帝后两人正在帐外烤兔肉,远远便能闻到喷香扑鼻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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