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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们都已经私定终生了。”
但见穆清清以一种平静的口吻,说着能把赵弈噎得脖子根发烫的话,他摸摸脸:“那、我尽快给你一个名份?”
穆清清面色缓和:“我等你。”
这日之后,毅王有意求娶广恩侯府穆二小姐的消息在京城迅速传开了。
逢人都在谈论毅王大张旗鼓派人拉去的一大车礼,听穆府的下人还说,毅王为了求得这门婚事,四处给穆老太征募名医,暗戳戳还给府上大小主子都添了礼。贿赂之出格,简直无所不用其极。就连穆老太君那么难缠的人,每回见他都得逗得喜笑颜开。
估且不论真假,这个消息一出,不过几天登门给毅王和穆二小姐说媒的人锐减许多。有的人乐见其成,有的人则并不看好,还有的人更是心怀恶意,悄悄传播起当初穆裴两家解除婚约,指不定穆二小姐才是那个负心人。
不过这点恶意还没来得及扩散,就被某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压得无影无踪。
数日之后,一行马车装载行装,在侍卫的护送中悄然踏上离京之路。城门不远,一名女子身骑白马拦下马车去路。吴月盈听见有人呼唤她的名字,掀帘眺看,骑马女子不是别人,竟是等候多时的沈南霜。
“你这一去,我俩姐妹不知何时方能有机会再见。”
今生尚未有机会撕破脸,明面上吴月盈依然是沈南霜自回京以来与她关系最好的小姐妹,因此沈南霜泪眼婆娑为她送别,吴月盈并不意外。
她冷眼盯着沈南霜脸上的不舍,心中腾升一个充满恶意的念头:“好妹妹,我这一生无过无失,只因得罪不该得罪的人,终是落得如斯下场。还望妹妹珍重,还需小心警惕一个人。”
沈南霜怔愣:“谁?”
“广恩侯府穆二小姐。”吴月盈揩去眼角的泪,掩去眸底的暗芒,“你与裴家郎君之事想必已经令她记恨在心,遥记当日赏樱宴我便是受她诬陷,金荷榭一事必有她的手笔。”
“此女心机深沉,如有机会,也请一定要警醒穆五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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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原还担心他会给我配个四不像,想不到这虞书生还挺有本事。”
这日郑宝郁登门给穆清清送白耶草,还把自己新得的香囊给带了过来:“你闻闻,味道不比你那枚差多少吧?”
有了白耶草的加持,闻着与穆清清手里的那枚还有几分相似。郑宝郁见她的那枚香囊味道已经淡散不少,又问:“要不我让他也给你配一个?”
穆清清迟疑:“听铺子的侍应说这位虞书生明年还得参加会试呢,我们总去打扰他,他能安心读书吗?”
郑宝郁闻言觉得有点道理:“也是,平日采摘花草就已经耗费时间了,若是还让他帮忙制作香囊,肯定不够时间读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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