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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现在看到信,金荷气得骂了一句:“混蛋!”
什么都不说,只叫她放心,她怎么放得下心,若真如传言那般,他这心是有多大才能说出叫她安心的话。就不怕她收拾包袱跑了?
“姑娘,您怎么啦?”春巧端来一碗素面,就见她家姑娘小脸通红胸脯起伏,好像是气的。“您吃点面吧,已经两顿没吃了。”
“不……”金荷想说不吃,可看手里的信就很气,“端过来吧。”她要好好的,等他的解释。
沈时舟在床上连续躺了七天才起身,沈祖母把压箱底的好东西拿出来给孙子补,百年人参一天恨不得炖半根,吃一次就让沈时舟身体燥热的受不了。
他叫小意煎药时偷偷把补药减了分量,这么吃下去万一有了反应,他那伤处还怎么掩饰。不是他不信任祖母,而是怕她忍不住,喜形于色漏了陷,等事成之后他再负荆请罪吧。
小意看看门外小声说:“侯爷又来了。”
沈时舟:“不用理。”
沈世子不能人道,可扰乱了京城众多名门贵女的心,也搅黄了与锋家的婚事。赐婚的圣旨没了音讯。信国侯以为板上钉钉的事,临门一脚出了错。沈时舟对他的漠然视之,让他心里不好受,信国侯觉得该做点什么。
看看儿子的房间,他抬脚去了锋府,锋家人闭门不见。端庄贤淑的锋大姑娘被爹娘关在房里哭的死去活来。长这么大她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就是得不到一个叫沈时舟的男人。
信国侯不死心,又去了几家有意与他家联姻的小官家,门户低他也不嫌弃了,但那几户人家不是外出访友就是带着妻女去岳家省亲。信国侯心里清楚,这是见他儿子不行了,都躲着呢。吃了一圈闭门羹他垂头丧气地回了侯府。
沈时舟每天躺在床上着实无聊,于是把精力都用在了写信上,有时金荷早上收到邓开送来的信,晚上下学又收到一封。
午饭吃了什么,哪个好吃、哪个难吃、“想吃你做的菜了”等等鸡毛蒜皮的小事能写三页纸,仔细看竟没有一件正经事。
即便如此,金荷脸上的笑容也逐渐多了起来。沈时舟在侯府养了大半个月的伤才出房间,他找亲爹谈了,沈时舟直接开口问赐婚呢?
信国侯哑口无言。
“既然您给不了,那我就自己找,这次您别拦了。”
信国侯眉头拧成个疙瘩,“还想娶她?”
沈时舟苦笑,“我如今这个样子,除了她还能找谁?人家愿不愿还难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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