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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信国侯喝住她,“时舟也是我儿子。”
“你认他是儿子, 他把你当父亲吗?”说完静娴公主气呼呼地走出房间。
公主的话让信国侯起了疑,杀人不眨眼的恶魔偏偏只是断了鲲儿的手脚,并未伤及性命有些说不过去。
若真与长子有关,信国侯心思百转,虽说手心手背都是肉,但长子不仁也不能怪他,但愿他想多了。
沈时舟提着祖母给准备的厚礼回了桐柳巷,他没回家,而是直接来了叶家。
这几日发生的事,叶家的下人们都清楚,老赵知道沈时舟身份也不敢拦,将人带到主院。
赵氏见他还愣了一下,“吆,世子您这脸是怎么了?谁这么大胆子敢打您?”
沈时舟笑笑,“跟我父亲又打了一架。”
赵氏:“……”又?怎么好像他与父亲打架是家常便饭似的呢。
“这些药材和补品给叶大人补补身子,伤好的快。”沈时舟将礼品递给一旁的老赵。
“这怎么好意思。”赵氏有心拒绝,毕竟叶成雍都不同意这门婚事了,再要人家的东西说不过去。
“夫人不必客气,若是嫌弃,扔了便好。”
赵氏:“……”哪里敢嫌弃,她现在连客气都不敢了。
“叶大人还好吗?我去看看他。”
“刚刚吃了药,世子请随我来。”赵氏连忙在前头带路,她心里还是希望继女嫁给这位世子的。
开始赵氏不是没有怨言。可怨又能怎样?胳膊拧不过大腿,若是侯府针对他们,是怎么也逃不过去的,不如抱上沈世子的大腿。依着沈世子对金荷的情谊,好歹能护着他们家。
叶成雍吃了几副药,腿没有那么疼后睡了一觉,这会精神好了很多。见赵氏领沈时舟进来,脸色一沉,想说妻子两句,但碍着有外人没好意思开口。
沈时舟将他的反应看在眼里,他对赵氏道:“夫人去忙吧,我与叶大人有些话要说。”
“好、好,你们聊,我这就出去。”赵氏转身就走,出了房间贴心地把门关好。她也不敢走太远,就在附近转悠。生怕自家男人脾气上来,两人再吵起来。
沈时舟搬了一把椅子坐到床前。叶成雍下意识的想起身,刚抬了身子便想到,他现在是伤患,不必给他行礼。同时在心里唾弃了一下自己,做什么要怕他。
“叶大人,我知道您心里有气,沈鹏做所之事也是我始料未及,但我可以对天发誓,我沈时舟对金荷是真心的。至于侯府,本是我的家事,其中心酸不足为外人道,如今即便丢脸我也不得不说……”沈时舟开门见山。
他将自己与侯府的恩怨说了出来,“是我连累了大人,晚辈很是愧疚。我去找父亲理论,没想到父亲……”沈时舟低下头,神情落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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