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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江河恼羞成怒说:“你在发什么疯?好好的日子我!被你弄成这样!”
趴在地下的文清华过了许久,忽然从地下抬起脸看向顾江河说:“你说我在发疯?顾江河,我二十岁那年嫁给你,当初你顾家只不过是个空架子,如果不是我求我爸爸帮你,你以为你顾家到现在还能荣华至今吗?你问我为什么要将好好的日子弄成这样,这正是我想问你的,昨天你车内的那女人是谁?”
顾江河不知道是心虚,还是受不了夫妻两撕开所有,如此残酷的面对着,他要从书房离开,在经过文清华身边时,趴在地下的文清华死死抱住他腿,说:“这么多年你在外面风流快活我都不管,可那女人比莹灯还小,你让她面子往哪里放?你让别人怎么看我?顾江河你不要太过分了!”
顾江河从文清华手中抽了许久的腿,都没能挣脱出来,忽然不耐烦想要朝她再次踢一脚,我在门口开口说:“顾董,顾夫人已经受伤了,您还要继续踢下去吗?”
顾江河惊愕的看向门口的我们,他脸上闪过一丝意外与难堪,又看向顾宗祠,问了一句:“你们什么时候来的?”
顾宗祠刚想开口,死抱住顾江河腿不肯松手的文清华忽然回过头看向顾宗祠说:“宗祠!你大哥不是东西!他不仅在外面玩女人!现在竟然还包养比莹灯还小的女人,他这样的人平日里仪表堂堂,其实背地里就是一个虚伪的小人。”
顾江河被文清华死咬住不放,彻底激怒了,抬脚又踹了她一下,文清华闷哼了一声,顾宗祠在一旁说:“大哥,有什么事情你们两人好好说,何必打人。”
顾江河说:“现在是我不肯好好说吗?是她胡搅蛮缠!”
我走上去将仍旧死抱住顾江河腿不肯松手的文清华想要扶起来,她脸色苍白,头发凌乱躺在地下死也不肯,我对文清华说:“顾夫人,有什么事情,我们坐下来,冷静了才能解决好问题。”
文清华看向我,没有说话,我从包内掏出纸巾,擦拭掉她脸上的肆意流的眼泪,柔声对她说:“相信我,您一直这样下去,也不会有什么结果。”
文清华说:“不是我不愿意坐下来好好谈,你问他是否愿意好好谈。”
我看向顾江河说:“顾董,今天是您和顾夫人三十周年纪念日,双方把误会都解开好吗?毕竟顾太太不容易,为您操持这个家,还为您生下了女儿,不求您在其他日子对她多么好,多么尊重,可是今天这样的日子,您就妥协一下。”
顾江河看向我,脸色有些难看,似乎也意识到自己刚才踢人理亏,他说:“只要她别吵吵闹闹,哭哭啼啼,一切都好说。”
我代替文清华回答说:“会的,一定会的。”
顾江河才答应坐下来好好聊聊,我将文清华从地下扶了起来,双方都出了书房,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顾江河脸色不是很好,我坐在文清华身边,她冷静下来后,一直捂着唇哀戚的哭着,在大厅内听了特别让人烦。
顾江河说:“如果要坐下来谈,你别老哭行吗?”
文清华停止了哭泣,她红肿着眼睛看向顾江河说:“好,我不哭,那女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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