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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了一眼,发现确实有很多菜还没洗,便说:“好啊。”
沈世林牵住我手,垂眸仔细又温柔为我将衣袖一层一层撸好,他看到我手臂上的伤,叮嘱说:“别让手臂上的伤口碰到水。”
我没说话,正想去拿菜,他手抬起我下巴说:“听见了吗?”
我将他手移开,说:“听见啦。”
曾经有报道说会下厨的男人,一般智商都高,这句话我不知道可信度有多少,可看到沈世林将三菜一汤做得和五星级饭店内的饭菜一般漂亮,我不得不承认,这报道可信度还是挺高。
毕竟我身边就有一个典型的列子存在,根本无法辩驳。
我跟在他身后就是打打下手,等他全部完成后,我将饭菜端到桌上摆好,欣赏了一会儿,觉得用这些几块钱一个的盘子装这些菜,真是浪费了。
沈世林从厨房内出来,我们两人正要开始吃饭时,沈世林手机响了,他起身接听电话。他没怎么说话,只是在电话即将挂断后,说了一句:“嗯,我现在就来。”
他将电话挂断后,转身便从衣架上拿起西装外套,重新将松开的领口扣好,对我说:“我有事,先走了,这几天注意伤口。”
我看了他一眼,说:“好的,你走吧。”
他穿好衣服后,便推门从这里离开,我坐在餐桌边好一会儿,起身来到窗户口,楼下那辆车停了一会儿,很快便转了个弯消失。我回身望响这桌丰盛的菜,又看了一眼还亮着的灯的厨房,忽然觉得食不知味。
尝了几口后,便放下碗,将桌上的菜一一用保鲜袋装好,放入冰箱内。等一切全部搞定后,我从厨房出来,发现桌上有一只男士手表,是沈世林刚才留在这的。
我拿在手上看了一会儿,擦拭掉镜面上的灰尘,清晰看到时针的针头停在十二点。
十二点,果然一切都该醒。
沈世林走后没多久,修锁的师傅便来了,将我门外那把老旧的锁换上一把新的,等他换好后,我觉得还挺牢固的,要给师傅钱时,他说已经给了。我想,沈世林应该给了,便送师傅下了楼。
我在家里休息了两天,在家里做做家务,练练瑜伽,看看书,两天时间很快就过了。
休息两天后,我开始去上班,可到达公司后,并没有看到江铃。所有同事都埋头工作,气氛有些怪异,这样的疑惑一直持续到下午三点,我和一位比较要好的同事张楚去茶水间泡咖啡时,张楚谨慎的望了望门外,忽然挨近我说:“精微,你知道吗?江秘书请假了。”
我有些意外问:“她为什么请假?”
张楚说:“她并没有说请假的原因,不过有小道消息说,她工作上做错了一件事情,被沈总罚停两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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