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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理他,抱着花篮若有所思从他面前经过。
郑江说:“周晓鸥是全国有名的胸外科医生,当年我父亲因为肺癌,曾找关系让他治疗,他都不肯接手。我们甚至连面都没见上他一面。为什么你妈只是摔断几根肋骨,却可以让周晓鸥来负责你妈术后恢复情况,这难道不是大题小做吗?”
我抱着花篮说:“术后恢复很重要,并没有大题小做。”
郑江质问:“你知道我问的是另一层意思。”
我说:“我不懂你什么意思。”
郑江说:“你和上次那男人什么关系?我不相信一个普普通通的秘书助理,可以值得上司这么花心思优待。”
“懒得和你猜测。”我抱着花篮就要进病房。
郑江将我一拉,问我:“你左脸为什么那么红?被谁打了?”我甚至还来不及反应,他已经撩开我头发,手指在我脸上抹了一下,我反应过来时,郑江正望着手指尖发愣。
被他无理的动作弄得有些恼怒,我瞪着他问:“你在干什么?”
郑江将手指伸到我面前,他指尖有一点嫣红,他说:“从你来的时候我就觉得你脸上的手指印有些奇怪,我知道你妈昨天夜晚去找你,打了你。可她从来不会动手这么狠,你故意将脸上的伤弄得看起来更严重,你到底是想引起谁的注意,又到底是存的什么心?!”
面对郑江毫不留情面的质问,我有些慌乱,不耐烦说:“我的事情根本不用你管!而且你有什么资格来管我?前男友还是后爸的身份?”
郑江说:“是,我现在根本没有身份来管你,可你现在所做的一切事情都让人匪夷所思。我对你公司不了解,可你上司沈世林,各大媒体对他可不陌生。你这些小花样连我都可以看出来,更别说他这种老谋深算型的!”
我冷笑一声说:“随你怎么想,反正我的事情不用你管。”
我甩这句话,便抱着手中的花篮推门而入。郑江站在后面,没再追上来多说什么,脸色满是怪异。
我在医院照顾了我妈一天。早上她醒来后,看到床边坐的人是我,立马将面对我的脸别过去,似乎不是很想看见我。
我也不急,手中拿着苹果缓慢削着,刻薄的说:“三楼跳下去算什么本事,我家不是住在五楼吗?你要是真心求死,干嘛选择三楼?半死不活好玩吗?”
她侧对着我,闷着声音说:“我死了,你巴不得。”
我说:“对,我巴不得,你死了,我更痛快。这样我就再也不用担心你们这对狗男女苟合了。你死了,你们两个人别说结婚了,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都不可能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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